說不定那張照片就是鬼魂弄出來迷惑自己的也說不定。
這一次試煉的難度很高,公寓也必然是考慮到了禹末鄉本身的能力和手中所擁有的靈器了,可以說在一定程度上針對禹末鄉。
這種被特殊照顧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可除了忍受和努力掙紮之外,禹末鄉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在公寓麵前他們就是螻蟻,而螻蟻的力量根本就微不足道。
走回去的路上,禹末鄉並沒有遭遇到什麼詭異的事情,現在還是試煉的初期,鬼魂的攻擊頻率不可能非常的高。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掉以輕心,不安的套路出牌也是公寓經常做的事情。
推開沉重的上了年紀的木門,禹末鄉從那黑漆漆的環境當中走了出來,一直到現在禹末鄉才忽然間意識到,剛才所經過的那些地方,竟然沒有一個房間是有窗子的。
甚至就連通風口好像都沒有,禹末鄉根本就感覺不到空氣的流動,哪裏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墳墓……
的確就是一座墳墓,除了沒有直接擺放屍體之外,陰森的真的就如同是墳墓一般,或許在十年前,這裏應該死了不少人,至少在禹末鄉自己看來,這個地方絕對的不幹淨。
在那櫃台上禹末鄉看到了之前神穀熏拿給他的那張照片,照片上的內容並沒有改變,隻是現在這個時候禹末鄉卻感覺這張照片有些不對勁。
可具體不對勁在什麼地方,他卻又根本說不上來,總之這照片之上更多了幾分詭異的感覺。
雖然僅僅隻是在感覺上是如此。
外麵的風雨在這個時候已經是停止了,禹末鄉站在旅館的玻璃門前,目光看向外麵,卻發現外麵多的夜空根本就連一丁點的亮光都沒有。
依舊還是陰雲密布,讓整個天地之間一片死寂。
不過店裏貌似已經恢複了,外麵的小鎮也能看到不少的燈火。
這個小鎮的雖然是一個以旅遊聞名的地方,可是基礎設施本身真的算不上多好,甚至就和國內的三線城市相差不多,當然在禹末鄉看來,這也算的上正常,這畢竟也隻是一個小鎮啊。
不偏僻一點怎麼凸顯出這一次試煉的恐怖氣氛呢。
禹末鄉推開旅店的門走了出去,剛剛來到這裏的時候,禹末鄉其實並沒有太自己觀察這一幢明顯已經有了不少年頭的建築。
現在看,禹末鄉才算真的是明白了這樁建築本身的不同。
從表麵上看,這建築隻是一座二層小樓,但是其實在這一層後半部分是有一部分,延伸到後麵的山體當中的,也就是在吧台後麵的那跳走廊。
那跳走廊很深,隻不過禹末鄉並沒有走到頭,可是按照他自己的估算這條走廊至少應該還有上百米的樣子。
也就是說,這個旅館其實在之前是非常大的,遠遠不是現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存在,至於那個地方有著很明顯的火災和你愛。
現在想來那場火災必然是隱藏在這後麵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元素了。
火災……禹末鄉的腦海當中不斷的在思考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神穀熏的父母,很可能就是死於這一次的火災。
另外那張照片上的那個女孩,現在越看越像是錢小雨的模樣,那麼錢小雨和這一次的試煉又有什麼關係。
另外最重要的餓一點,神穀熏,她說那照片上的人是她,可是在禹末鄉看來,神穀熏在說謊。
如果照片上的人並不是神穀熏的話,那麼那個人是誰?亦或者說錢小雨的真實身份是什麼,這個鬼魂從何而來呢?
禹末鄉可不認為自己之前所接觸的那個錢小雨是一個大活人之類的。
也就在在這個時候,看到,在二層一個窗子正亮著燈火。
從位置上來判斷,那應該就是神穀熏的房間,現在她在自己的房間嗎?
現在的神穀熏給人的感覺非常奇怪,對於今天在這旅館當中所發生的事情,禹末鄉是不相信神穀熏自己沒有一丁點的察覺的,但是現在這一位卻依舊是如同一個沒事人一般。
這一點就顯得非常的奇怪了。
亦或者,神穀熏會不會本身就知道這裏所發生的一切呢?
禹末鄉想了想,隨後把心一橫,重新回到酒店,就向著二樓走了上去,刀子已經是出現在了禹末鄉的手中。
其實現在禹末鄉和之前範通海以及陳北的想法是相同的。
既然公寓隻是說神穀熏不死就好,那麼做一切其他公寓自然是允許的。
隻不過禹末鄉並沒有什麼齷齪的想法而已。
走廊當中安靜極了,禹末鄉不斷的向前走,他能非常清楚的聽見自己的腳步聲以及自己那咚咚的心跳聲。
他很緊張,在生死麵前,可能真的沒有什麼人是能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