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個鬼魂也絕對不弱,即便刺客被禹末鄉手中的匕首給紮穿了眼眶,卻並沒有退走,而是在禹末鄉的身體即將墜落的時候,忽然之間伸出雙手死死的掐住了禹末鄉的額脖子。
一瞬間強烈的窒息感讓禹末鄉根本就喘不上來氣,他現在和這女鬼之間的距離極近,甚至能嗅到那女鬼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惡臭味。
這女鬼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年了,但是自身腐敗的程度並不高,可是這個臭味當人是讓人有些受不了。
強烈的窒息感險些讓禹末鄉失禁,這當然不是禹末鄉自己膽小給嚇得,這純粹就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但是禹末鄉也絕對不會真的讓這東西就這樣掐死自己,絕對……不會。
“刺啦……”
禹末鄉抽出了刺在對方臉上的匕首,大量的黑色血液盆友而出,正好灌進了禹末鄉因為窒息而大大張開的嘴巴當中。
惡臭血液不收控製的被他吞咽了下去,雖然這血液的味道真的很差,可禹末鄉的內心在這個時候卻一反常態的無比的而滿足。
“更多……我想要更多……”
禹末鄉的內心在咆哮著了,勉強運起最後的利器,手中的匕首再一次的向著對方的臉上刺了過去,比上一次更加狠辣。
血接連噴湧而出,禹末鄉整個人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沐浴在了黑色的血液當中。
“嘭!”禹末鄉的身體直接摔在了地上,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力氣,躺在地上,很快就陷入到了昏迷。
至於那個原本吊在上麵的女鬼也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千鈞一發,禹末鄉並沒有死,這也算不行當中的萬幸,現在的他躺在地上已經如同一個血人。
全身上下的到處都是黑色的血跡,但是很快,就仿佛是被禹末鄉的身體給吸收了一樣,那些黑色的鬼血逐漸的消失,一直到最後完全消失。
禹末鄉身上的衣服此時此刻竟然一點也沒有髒,那些黑色的鬼血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隻不過禹末鄉的身體卻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這種變化並非是在表麵,而是在於身體內部。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整個室內也開始變得出奇的安靜,終於當外麵的第一縷陽光順著窗子照射進來之後,禹末鄉緩緩的睜開了自己多的眼睛。
此刻的他頭腦異常清醒,很快就回想起了在這之前都發生了什麼事……
我竟然沒有死。
禹末鄉當然知道這一次自己沒有死並非是因為生命火燭,在他的衣服兜裏,四十刻度的生命火燭依舊還在乖乖的躺著。
隻是禹末鄉卻發現了自身的異樣,因為此時此刻在他多的眼中竟然能從周圍看到許多許多的黑氣在轉動。
這些黑氣都繚繞在一些犄角旮旯當中,卻又真實的存在。
這是……怨氣……
總之禹末鄉現在根本就想不到答案,自然也就不去想了,至少現在知道這個什麼勞什子的“真實之眼”對自己來說是真正有用的東西就可以了。
禹末鄉自己並不是一個挑食的人。
這個房間此時此刻與昨晚禹末鄉進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地上的灰塵依舊非常的厚,但是那股子惡臭味和血腥味已經完全消失了。
床鋪又重新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禹末鄉小心翼翼的掀開了床板,下麵空空如也,原本的屍體此刻已經消失不見了。
所有的痕跡都已經被抹的幹幹淨淨,似乎昨天晚上在這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禹末鄉並沒有著急離開這個房間,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現在才剛剛早上五點剛過,勉強算的上是早晨,似乎還有點早。
禹末鄉推開了昨晚那被僅僅閉合上的窗子,看上窗外,遠遠的禹末鄉就能看到一座山,山上是一片鬱鬱蔥蔥,可是同樣的此刻在禹末鄉的眼中那山上怨氣縱橫。
相比之下這屋子當中的這點怨氣也不過就是一丁點的毛毛雨而已。
甚至於在看著這座山的時候,禹末鄉的心裏麵掀起了一陣極為強烈的恐懼感。
如果上這座山的話,他覺得自己會死,一定會死在那裏,即便是身上有多少的生命火燭都無濟於事,而此刻他手中的那把匕首相比於這所山本身的怨氣來說,根本就不夠看。
在這座山上他現在的手段,根本不足以保證自己能活下去。
現在公寓的試煉已經是進入到第二天了,真正的危險也應該來臨了。
錢小雨現在已經被確定是一個鬼魂了,所以這一次真正參加這次試煉的其實隻有五個人。
陳北已經是一個死人,範通海下落不明,那麼宋建和鄒亮兩個人現在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