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聽到這句話楞了一下,看著梁少校微微的笑,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這時候旁邊的Mary說道:“哎呀,小梁啊,你這是在我這開始挖人了,人家秦大少有自己的龐大家產要繼承呢,誰稀罕去你那當兵吃苦。”
梁少校被Mary叫小梁並沒有氣惱,而是看著秦風說道:“哦?還是一個大少爺,竟然身手這麼好,沒看出來。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強求了,看著這樣一個好苗子不能收入麾下真是可惜啊。”
看著梁少校一臉惋惜的樣子,我覺得像是一個看好了一雙鞋子結果自己不能穿的感覺,我看著這個梁少校也就30出頭吧,雖然我不知道軍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製度等級吧,但是看這裏麵這麼多兵都聽他一個人,也是覺得很厲害的樣子。
秦風說道:“我確實是對當兵沒什麼興趣,主要我家就一個人獨苗,我要是去當兵了估計我老爹得瘋。所以不好意思了梁少校。”
“不礙事不礙事的,既然小怡都不讓我在她麵前挖人了,那就算是你不是親少爺我也不敢挖你啊,哈哈。”梁少校隻能幹笑兩句,緩解一下自己的尷尬。
小怡是Mary的中文名字,之前我就打算這樣叫就被Mary一頓教訓,所以才一直叫Mary這個英文名字,沒想到這個梁少校竟然隨口就說出來了,並且Mary沒有什麼表示,說明梁少校跟這個Mary關係很是親密。
秦風說道:“哎,梁少校你是Mary叫過來的啊?”秦風聽出了梁少校話語裏麵的尷尬,趕緊換了一個話題。
“對呀,昨晚我就想過來了,但是後來小怡不讓我過來了,然後隻能今天過來了,這個酒吧真是不長眼惹誰不好非要惹不該惹的人。也是囂張,昨晚跟公安局的溝通了,那個局長好像是跟這個酒吧的老板有點兒什麼關係,還在中間周旋。”梁少校看著蹲在地上的調酒師慢慢的說道。
調酒師抬起頭看了一眼梁少校,結果被旁邊的士兵用槍頂了一下頭,隻能低下了頭。秦風看著笑了一下,走了過去,對著那個調酒師說道:“哎,昨天不是挺牛逼的嘛,現在咋成孫子了?”
那個調酒師被秦風這樣一說也不敢抬頭看秦風,隻能低著頭不說話。秦風看了看那個士兵說道:“這位兄弟,我跟他說幾句話行不?”那個士兵看了一下梁少校,梁少校衝他點了點頭,那個士兵立正說道,是。
秦風哈哈笑著,用手抬起了調酒師的頭說道:“其實昨晚你調不出那個九龍戲珠的時候我是沒有說什麼的,畢竟那個酒確實是有難度,不會很正常,但是人不能因為見不得不如別人好就下殺手,如果昨晚不是帶著兩個人,我會先殺你的。”
秦風盯著調酒師的眼睛接著說:“你以為昨晚你有那麼多黑衣人保護你還能安然無恙?我現在真想殺了你,我秦風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這麼悲催過?”
調酒師的眼神開始驚恐的看著秦風,並且開始搖頭。秦風又說道:“但是呢,我可不殺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並且這種情況我也沒有資格處理你,但是我覺得部隊裏麵的手段會比我更多,我也不覺得這是一件壞事,你說呢。”秦風用手拍了拍調酒師的臉,然後起身走了,剩下調酒師一個人在那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