枼生說自己愛吃梨,所以給自己取名叫梨子小姐。那些博客上寫的不過是她的幻想罷了。
其實真實地那個她啊,並沒有一見鍾情的眼緣,也沒有過浪跡天涯的承諾。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自己的意淫和期冀。暗戀好多年,不過是無疾而終的幻影。
枼生在說這些的時候沒有黯然神傷更多好像是一種對過去的惋惜和釋然。
枼生給自己添上第三杯黑咖啡後說:我決定要遠行了,那麼多的思念和放不下這次就讓它消散在各個陌生的城市吧,讓那些陌生的氣息來替我保存積累了那麼多的相思。
既然他決定去尋找自己的靈魂伴侶和自由那我也要勇敢的疊加他的腳步,希望一切在這之後都會慢慢變得美好起來。
枼生把咖啡店打理好交給我之後就走了,在很久的後來,她給我講了這些故事。
一提到北平這個城市,可能大多數人能想到就是擁擠的人潮,能堵到八環外的交通,一年四季都搞得像鬥爭似的霧霾,還有一大片蝸居地下室的理想抱負青年,以及掛在天安門前半個世紀的毛爺爺。
這裏有數不盡的糟糕也有數不盡的機會,每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擠破頭都要湧進來,在他們眼裏這裏儼然是一個會發光的城市,能讓他們在這光芒中找到自己。還有一些人在北平是為了留戀和等待,等待一個未知的結果。
枼生是一個咖啡店的服務生,在一開始的時候。
現在的枼生是咖啡店的老板,每天煮這相同的黑咖啡,寫著不同的卡片,等待著念念不能忘的那個人。
大專畢業的枼生沒有什麼專長,隻想踏踏實實的找份安穩的工作。很多年前在看言情時就被北大所吸引的枼生決心到北平來看看它是怎樣一個仙地。
收拾好為數不多的行李枼生就踏上了北漂的征程,既然是漂泊那麼就得有漂泊的樣子,枼生放棄乘坐昂貴的飛機和高鐵選擇了最經濟實惠的K字開頭普通火車。煎熬了十個小時終於到達西站,幾經摸索來到事先在網上訂好的青旅。
在青旅店裏結交到好多誌同道合的朋友,他們一同在北平找工作,接連好多天過去了,和枼生同住一個房的小夥們都已經找到工作走了,也不斷有新的夥伴住進來,枼生因為學曆問題還是沒有找到好的工作。
京郊城內,燈火通明,胡同巷子,枼生淒迷啊。
正愁苦著呢,一股可可的香味撲鼻而來,煞是饞嘴,
遁循著香味的氣息,枼生掀開半關的窗簾,隻見氤氳的燈光下,一雙修長潔白的手正擺弄著一堆調咖啡的器皿。熟稔而耐心,少女心的枼生在高中時代也曾想過長大以後要開屬於自己的咖啡店,過悠閑而自在的生活,可現實是她根本對咖啡有關的東西一竅不通。
現在看到這麼唯美的一幕讓枼生沉下去的心不禁又像水中的浮萍一樣飄了起來。
她似抓住救命稻草般的跑到隔壁咖啡店門口,站在門口的那一刻腳如灌了鉛般邁不動步子,在門口張望半天的她不知道應該用怎麼的開場白來打動老板來留下她。在這種尷尬地不知所措時,總會有人來補場子,沒錯那個人就是剛才調咖啡的他。
他早就注意到在門外徘徊半天的枼生了,隻是她好像滿懷心思,想要進來,又好像不想進來,無奈咖啡館已經準備要關門了,隻能主動去看看這位糾結的小姐想要幹嘛。
他打開玻璃門倚靠在門的一側雙手抱臂道:“小姐請問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麼,如果沒有的話,咖啡館要關門了。”
枼生有些驚喜也有些慌亂“有,有,有,先別關。”
“請問,你們這裏還缺學徒或啥的麼,能不能收留我啊,我什麼都能幹的。”
莫銘細細打量著這個看起來有些莽撞又有些小白的女生,心中有些悸動牽引著他。半餉開口道:“明天帶著你的簡曆過來看看吧,這麼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清晨天才開始泛白時激動地枼生就開始梳妝打扮了,準備好一切滿懷信心的來到咖啡館。
她把準備好的簡曆交到莫銘手上:“別看我的學曆很低,我的熱情卻高著呢。”
“好啊,那我給你一個月的試用期,讓我看看你的熱情。”
“嗯,老板我想問一下這裏可以包吃住麼?”
莫銘被這個傻姑娘擊中了笑點“嗯,包吃住,工資要看你的表現而定。”
就這樣枼生順利地在北平落腳了,在咖啡館的所有時間枼生都不敢懈怠,用心的跟著莫銘學調咖啡,從一個小白到一個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