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在這個時候喊我,我並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
但是,我依舊很認真地扭過頭去,看向了寶寶。
“寶寶!”我衝著寶寶問道,“你喊我幹啥?”
“有點兒事情。”寶寶十分誠懇的說道。
“什麼事情?”我好奇寶寶為啥突然變得這麼誠懇起來,於是很認真地衝著寶寶問道。
“你說馬會不會撐死啊。”寶寶抬起頭,衝著我問道。
聽到寶寶說馬,我頓時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撐死?是吃東西撐死麼?”我衝著寶寶問道。
“不是,是喝水,喝水會不會撐死啊。”寶寶眨了眨眼睛,很認真地衝著我問道。
我有點兒傻眼了。我再傻也能猜得出來寶寶口中所說得那匹馬不是別得馬就是外麵正在喝水得那匹白馬。
“寶寶,你做了什麼?”我焦急地衝著寶寶問道。
“也沒做什麼。”寶寶搖了搖頭,“我隻是......”
“隻是什麼?”我看著寶寶,衝著寶寶問道。
“隻是剛才那匹馬不老老實實喝水,為了能讓它老老實實不間斷的喝水,我就走過去把用繩子把它的嘴給纏起來了。這樣的話,它就可以一直喝下去了。”
“哦。”我聽了寶寶的話,覺得這也沒有多大事兒。白馬好歹是天馬,綁住嘴也應該沒事兒的。
“沒事的。”我又衝著寶寶說道,“一條繩子而已,白馬能掙脫開的。”
我這話是衝著寶寶說得,也是衝著一旁的喬老師說得,我怕喬老師也為這件事情擔心,所以說了一下白馬的情況。
“嗯,幹爹說得對。”寶寶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若是平常人這樣說話,我也就不會在意什麼了。但是寶寶一這樣說,我總感覺很別扭,心裏總是覺得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才綁上繩子,那匹白馬就把繩子給弄斷了。”寶寶咬著牙,一副恨恨白馬的樣子,衝著我說道。
“然後呢?”我衝著寶寶問道。
“然後我很生氣。”寶寶抬著頭,衝著我說道。
“再然後呢?”我又衝著寶寶問道。
“再然後,我更加生氣了。”寶寶又衝著我說道。
“你快說你到底做了什麼?”我知道寶寶是在隱瞞她做得事情,於是急促地衝著寶寶說道。
“我當時心一急,就拿起那軟水管,把軟水管直接插到了白馬的嗓子裏,想讓它多喝點兒水。”寶寶看著我,一會兒抬頭,一會兒低頭的衝著我說道。
我徹底傻眼了。這個時候也顧不上管寶寶了,直接向著樓下衝去。
單單是繩子纏了白馬的嘴,這一點兒我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但是寶寶居然把一根管子插進了白馬的嗓子裏,這事情就麻煩了。我真不知道白馬能不能受得了這樣的罪。萬一,真把它弄急了,後果可就麻煩了。
我連忙跑到了白馬喝水的地方,隻見白馬趴在地上,周圍的地麵已經有了積水。
我走了過去,看著白馬還睜著眼睛,鬆了一口氣。
“白馬!”
我衝著躺在地上的白馬喊了一聲。
“還活著。”白馬細微的聲音緩緩地傳到了我得耳朵裏。
“你沒事兒吧?”我衝著白馬問道,見它這個樣子,好像情況並不是那麼樂觀。
“那個女孩真可怕。”白馬有氣無力地衝著我說道。
“你還能喝水麼?”我看著白馬,見它說話還算利索,想必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於是我衝著它問了一句。
“能我把管子吐出來就能了。”白馬說著,張開嘴,從嘴中吐出來了一小節的軟水管。
“你把管子吃了?”我驚詫萬分,衝著白馬問道。
“不咬斷管子,我就被嗆死了。”白馬衝著我說道,“那個小女孩太恐怖了,能不能別再讓我看見它了。”
我剛剛打算點頭說好,這個時候寶寶突然從我的身後跳了出來。
“你這隻笨馬,你在說些什麼?”寶寶跳出來後指著地上的白馬說道。
“沒說什麼。”白馬連忙衝著寶寶解釋道,它現在可以說是怕寶寶怕得要死。
“你要是再敢再我幹爹麵前說我得壞話,我就把你的尾巴插到你的嘴裏。”寶寶瞪著兩顆大眼睛,看起來極度的可怕。我都不知道她到底為什麼這愛捉弄白馬。但到僅僅因為白馬是一隻會說人話的馬?
“寶寶,你夠了!”
我連忙擋在了寶寶的身前,轉過頭去,看著寶寶,衝著寶寶大吼了一聲。
寶寶被我的聲音吼住了,嚇得向後退了退。
“幹爹,你又生我氣了?”寶寶看著我,衝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