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師聽了他的話,倒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聽他這樣說了,估計也已經習慣了。
她無奈地一笑,然後繼續走到了那校長的旁邊。
“你醒了?”喬老師有點兒冷漠地說道。
“胸小的,不要過來,我要胸大的。”
那個校長撇了一眼喬老師,還是和剛才一樣,口無遮攔地說著話。
“你有沒有受傷?”喬老師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他口中的話一般,繼續衝著他問道。
“胸小的,不要過來,我要胸大的。”而校長依舊這樣回答道。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根本不在一個次元中。
我身為一個外人,也不好意思去製止喬老師繼續說下去,隻能在一旁站著硬著頭皮聽下去了。
喬老師跟那個校長說了很多,那個校長卻隻有一句話:“胸小的,不要過來我要胸大的。”
這句話嫣然已經成了他的口頭禪了。
“喬老師。”
我最終還是忍不住了。
如果讓喬老師這樣和他交談下去,不知道喬老師會不會被他給氣瘋。
喬老師聽到我喊她,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
“怎麼了?”喬老師衝著我問道。
“咱們可不可以下去看看白馬如何了?”我衝著喬老師說道。
喬老師搖了搖頭。
“你下去看看吧,我留在上麵,隻剩下他一個人這樣不好。”喬老師看著我,衝著我說道。
她說得無疑是對的,但是我總覺得和這樣的一個校長說話,很是神經病。
“好吧。”我點了點頭,說道,“不過,喬老師,你能不能別和他說話了?”
“你是擔心我被他傳染上神經病麼?”喬老師噗嗤一聲笑了,“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和他交流隻不過是想看看他有沒有受傷。現在看來他一切還正常。”
“一切正常?”我真不知道喬老師的這個一切正常的結論是從哪裏得出來得。這個人都這樣了,還算正常?開什麼玩笑啊。
“我是說他是一個正常的中邪者,除了中邪之外,沒有其它的毛病了。”喬老師衝著我說道。
“那好,你小心點兒,我下去瞧瞧白馬。如果有什麼事情的哈,大聲叫我。”我衝著喬老師說了一句。
“好的,你放心吧。”喬老師點了點頭。
“那我先下去了。”
我衝著喬老師開口說道,然後轉身向著下麵走去了。
我離開屋子後,很快就到了樓下,來到了白馬喝水的地方。這個時候白馬正在水龍頭旁邊趴著,不知道它到底有沒有喝完水。
“白馬。”我老遠地看見白馬後,就衝著它喊道。
它也聽到了我的喊聲,趴在地上懶洋洋的向著我看了過來。
“啊?”白馬望著我,啊了一聲。
“你喝水喝得咋樣了?”我走到了白馬的跟前,衝著白馬問道。
“水是已經喝飽了,撐得我再也喝不下去了。”白馬依舊趴在地上衝著我開口說道。
“那尿呢?”我又衝著白馬問道。讓白馬喝水不是問題,我的目的是讓白馬尿尿。他喝飽了,這會兒也該尿了。如果不尿的話,這麼多水不是白白喝了。
“尿還得等等。”白馬衝著我說道,“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還是尿不出來,可能得等水往下流流。”
“哦。”我點了點頭,“你盡量快點兒啊。”
“這事兒我能控製麼?”
白馬白了我一眼,很鄙視的看了我一下。
“不能控製也得控製。”我哼道,“那個校長已經醒了,你得快點兒了。”
“醒了?這麼快就醒了?看來他從二樓摔下來一點事情也沒有啊。”白馬嘴上嘀咕了一番。
“沒事情不是好事兒麼?”我衝著白馬問道。
“是好事兒也是壞事兒。”白馬突然又故作深沉了,“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肯定是會摔傷的。但他卻沒有事情,那隻能說明一件事情,他的鬼上身很嚴重。寄住在他身上的那隻鬼,已經基本上控製了他的身體。”
“這樣啊。”聽了白馬的解釋,我點了點頭,“他的確中邪很深了,如今隻會說一句話。白馬,接下來能不能救校長就全靠你了,如果你能快點兒尿點兒你的馬尿出來,校長的病可能很快就能治好。”
“但尿尿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白馬很紳士地又說了一句,依舊趴在地上,沒有起身。
我也沒辦法,隻能站在一旁,等著白馬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