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否定了我的猜測,她說她沒有和瘋女鬼劉梅聯係過。這句話聽起來不像是假話,而且她也向我們交待了理由。這或許可以打消我們對她的懷疑。可話又說回來,如果寶寶沒有泄密,那泄密的人又會是誰?難道是白馬?不可能啊,白馬那家夥根本不可能和瘋女鬼劉梅那些人又聯係。
我左思右想了一番,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在我們這些人裏麵一定是有內奸的。不然的話,單單憑瘋女鬼劉梅根本不可能對我們的行動掌握的如此清楚。
內奸是誰?這是擺在我麵前的最大的問題了。如果不能解決掉這個問題的話,我們可能會無時無刻不處於危險之中。
“還有其它人知道你們來這裏麼?”徐鶯望著我,衝著我又問道。
“沒有了吧。”我努力想了想,還是沒有想出來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們是懷疑有人把這件事情告訴那些人?”喬老師從白馬的背上跳了下來,衝著我和徐鶯問道。
我點了點頭。
“是的。徐鶯衝著我開口說道,“我們覺得這裏麵有古怪。”
“問題是她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校長的事情我並沒有告訴別人。”喬老師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我。
“我也沒告訴別人啊。”我連忙衝著喬老師說道。
“你不用緊張,我沒有誤會你的意思。”喬老師搖了搖頭,衝著我說道,“我是說,她們怎麼能確定校長是被那三個盜墓賊的鬼魂給上身了。這事情我們也是剛剛才確定的。”喬老師衝著我緩緩地說道。
“對啊。”我恍然大悟,喬老師如果沒有對外麵的人說過這件事情,那瘋女鬼劉梅那些人又是如何知道校長是被鬼上身了?我們也隻是不久前在白馬的口中知道的校長是鬼上身了。
可是瘋女鬼她們卻如此快得就知道了,顯然是比我們要早上那麼一點兒。所以這事情的問題很有可能不是出現在我們這邊。
在我們這些人裏,最早知道校長是被鬼上身的是白馬。這是它看出來的,可是它並不知道上身的是什麼鬼,更沒有說過和盜墓賊有關係。而確定校長和盜墓賊有關係的人就隻有徐鶯一個。這件事情都是徐瑩打電話給我們通知的。
想到這裏,我轉頭看向徐鶯。
“你們覺得問題是出在我這邊?”徐鶯開口衝著我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校長是被盜墓賊鬼上身的?”我衝著徐鶯問道。
“猜得。”徐鶯開口說道。
“猜的?這怎麼猜的?你會算命啊?”我對徐鶯的這個回答很是不滿意,她這分明是在敷衍我。
“我去了南疆,遇到了喬老師給我說的一些盜墓的老人,他們給我說了一些事情,我再聯係了一下校長的情況,猜出來了。”徐鶯慢悠悠地衝著我和喬老師開口說道。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
“你們懷疑是我泄密了?”徐鶯衝著我們開口問道。
“不是懷疑你,是懷疑你那邊。”我衝著徐鶯解釋道,“會不會是你那邊出了問題?”
“我那邊的人都很可靠。”徐鶯不等我說完,直接了當的衝著我說道。
“哦?那這就怪了,那這問題到底出在哪?若是不能把這個奸細找出來的話,我們今後的行動可就麻煩多了。”我皺著眉頭,在思索著這件事情。
過來一陣,打架都沉默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喬老師忽然喊了一聲。
“還有一個人。”喬老師開口衝著我們說道。
“有一個什麼人?”我衝著她開口問道。
“有一個可能比我們知道情況還早得人。”喬老師走到我的身邊來,然後轉過頭,衝著我說道。
“是郝醫生。”喬老師衝著我說道。
“有醫生給校長檢查過身體?”徐鶯頓時開口衝著喬老師問道。
“是的。”喬老師點了點頭,“郝醫生是我的朋友,但我並不了解他。”
“那個醫生有點兒問題。”我也說道,“他當時就說校長是中邪了。”
“對,或許他看出來了什麼東西,可並沒有告訴我們。”喬老師開口繼續衝著我們說道。
“走。”徐鶯當機立斷,“我們走,去找那個郝醫生。”
“這就去?不先去救校長麼?”我開口說道。
“怎麼救?”徐鶯反問了我一句,“這件事情哪有那麼容易做,解鈴還需係鈴人。”
“嗯。”喬老師也點了點頭,“我帶你們過去,我認識郝醫生的家。”
“那這樣最好了。”徐鶯衝著我們說道,“立刻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