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兩個小房間裏推開門後,裏麵並沒有什麼東西。但是到了第三個小房間,我推開了那小房間的門。裏麵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那是一股很濃的血腥味。
這個小房間裏光線更暗,黑乎乎的,幾乎什麼也看不到。我掏出手機來,打開了手機上的手電筒,向著裏麵照了照。在這手電筒的光線下,我看到在這間小屋內的正中央處,放了一個白底青花的大瓷盆。在這個大瓷盆的裏麵放了一盆子的血,紅豔豔的血。
那大瓷盆中的血,一直在旋轉著,如同一個漩渦一般。而在哪大瓷盆的外麵,屋子的四個角上也立著四根白布小旗,讓人看到後心裏有些發怵。
若是說外麵的屋子有些讓人覺得心冷,而這裏麵的這一間小屋,就讓人覺得有些心驚膽寒了。
這哪裏還是屋子,不僅僅不是人住的了,一般的畜生都不會住這裏吧?這濃濃的血腥味,這白色的小旗,太嚇人了。比見到一隻真鬼還嚇人。在這種氛圍中,我的呼吸節奏都有點兒變了。
“你是誰?”徐鶯忽然開口問道。
我怔了一下這,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徐鶯。
“你在跟誰說話?”我不知道徐鶯為什麼這麼問。這裏就我們幾個人,她問這些不知道有什麼意思。
“跟她。”徐鶯伸出手指向著前麵給我指了指。
我向著前麵看去,很認真地看去,但是什麼也沒有看到。
“你跟誰?我為什麼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呢?”我揉了揉眼,還是什麼也沒看到,不知道徐鶯到底是說得誰。
“是一隻女鬼,你自然看不到。”徐鶯開口衝著我說道。
“瘋女鬼?”我嚇得向後退了兩步。
“不是,是一隻很普通的鬼,身上的怨氣很少,所以你看不到。”徐鶯繼續給我解釋道。
“讓我來幫你。”那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人走到了我的身邊,然後伸出一隻手在我的頭上拍了拍。
“好了。”他衝著我說道,“陰陽眼已經幫你打開了,你可以看到了。”
我緩緩睜開眼睛,再一次向著前麵看去。
果然,這次我看到了一個女人正蹲在那個大瓷盆上。她的臉色很蒼白,頭發散亂著,目光裏沒有一絲生氣。徐鶯所說得女鬼應該就是她了。
“你們是誰?”那個蹲在大瓷盆上的女鬼開口衝著我們問道。
“我們是來找郝醫生的。”喬老師的陰陽眼也被打開了,她向著前走了兩步,衝著那個女鬼說道。
“他不在。”女鬼衝著我們說道。
“你是誰?”徐鶯的眼睛繼續盯著那女鬼看,衝著那女鬼問了一句。
“你們找他做什麼?”那女鬼繼續衝著徐鶯問道,顯然沒有要回答徐鶯問題的意思。
“他去哪裏了?”徐鶯衝著女鬼反問道。
“我不知道。”那女鬼搖了搖頭,“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回來過了。”
“好幾天沒有回來過了?”喬老師嘀咕了一句,“今天他沒有回來麼?”
“沒有。”那女鬼搖了搖頭,說道。
“你是不是他的妻子。”喬老師忽然開口說道。
她的這一句話讓我心裏猛然一顫,有些詫異不已。
“你怎麼知道的?你是誰?”那女鬼抬起頭來,甩了一下額頭前的長發,衝著喬老師說道。
“我是郝醫生的朋友,你應該見過我。不過你應該也想不起來了。”喬老師笑了笑,衝著那個女鬼說道。
“你們找他到底做什麼?你們不是普通人?你能看見我!”那女鬼的情緒有點兒激動,衝著我們開口說道。
“是的,我們不是普通人。”徐鶯淡淡的說道,“我們來找郝醫生是有些事情要問他。”
“他不在這裏。”那女鬼很冷漠地回答道。
“他什麼時候不回家的?”喬老師衝著那女鬼問道。
“自從那次我們家裏了來了一隻女鬼之後。”那女鬼開口衝著我們說道,“一隻怨氣很重的女鬼,我能感覺得到她不是什麼好鬼,她很恐怖。我跟小郝說不要和他接觸,但是他不聽我的。”
“一隻怨氣很重的女鬼?那一定是劉梅了。”我想了想,衝著徐鶯說道,“郝醫生和劉梅有接觸,說明校長的事情應該是郝醫生泄露出去的。他或許一直在給劉梅那些人當臥底。”
“他一直當臥底不太可能吧?郝醫生隻是和我有接觸,和你們又沒什麼接觸,而我和你們的關係又沒有那麼近,她們幹什麼要拍一個人來監視著我和校長呢?”喬老師開口衝著我們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