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藍站在舞台中央唱歌,唱《帝國的勝利》《納粹之歌》。
台下的年輕士兵們認真地聽著,眼中閃爍著淚光。
馬上他們就要上戰場了,水藍的任務就是唱歌鼓舞士氣。
水藍有著金色的長發,蔚藍色的眼睛,五官精致,皮膚白皙,氣質純潔幹淨,像天使一樣美麗。
他也有一副美妙的嗓音,每個聽過他唱歌的人都會感歎自己仿佛聽到了塞壬的歌聲。
掌聲雷動,水藍滿意的下台。
“水藍,我的小寶貝,來這裏。”高大威武的男人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安德塞斯。”水藍嫵媚一笑,走過去和男人交換了一個吻。“我唱的好嗎?”“當然,寶貝,沒有人能質疑你的歌聲。”安德塞斯給水藍披上一件白色的風衣,便帶著他回到了特裏斯莊園。
莊園裏,水藍坐在安德塞斯腿上享受晚餐,兩人時不時地來一個纏綿的吻,十分親密。
餐桌的另一邊,特裏斯夫人,安德塞斯的正牌妻子安妮娜?特裏斯麵色蒼白,匆匆吃了幾口便放下餐具離開。
“她浪費食物!”水藍皺著眉控訴道。“艾瑪,把晚飯端上去讓夫人吃完。”
“好的,老爺。”女傭司空見慣地說道,這個莊園裏的所有人都知道,女主人的地位還不及水藍少爺,得罪誰都不能得罪水藍。
“寶貝,我們繼續。”“人家不想吃了。”水藍誘惑性的一笑。“不餓了。”
“不餓?”“嗯……”水藍曖昧的咬了咬安德塞斯的喉結,“另一個地方餓……”“嗬……”安德塞斯低沉地笑了笑,雙手探進水藍的衣衫,“那走吧,小寶貝,我們回臥室。”安德塞斯將水藍抱起,上樓進入了臥室。
水藍一襲白衣,衣服領子上的白色的狐毛愈發稱得他膚白如雪。
“寶貝,你真美。”安德塞斯一臉癡迷,他的手指扶上水藍的臉頰。水藍天真地一笑,歪頭將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細細地吮吸著。“去吧,寶貝兒。”男人的手挑逗著少年的欲望,“讓那些鄉巴佬聽聽你的聲音。”少年放肆地呻吟出聲。“反正,你最美妙的聲音,隻有我能聽到。”水藍顫抖著在男人手中釋放,痙攣著癱軟在男人懷裏。
水藍慵懶的將身上的狐裘裹緊,走出宴會廳。
“水藍少校,您這邊請。”一個士兵上前,敬禮道。
“安德塞斯呢?”水藍皺眉。“安德塞斯先生有事,先離開了。囑咐我們將您安全送回莊園。”
“什麼事兒比我都重要?”水藍冷笑,幹脆地走出大門。
“放開我,你們這些惡魔!”“你們都是罪犯,是垃圾!”幾個士兵押著幾名年輕男女走過。
水藍懶懶地瞥了他們一眼,啟唇道:“站住。”水藍饒有興趣地看向其中的一個女人。“娜塔莎?”“誰?”紅發女人驚訝地抬頭,“天呢?希裏安!”“真的是你,娜塔莎。”水藍開心地笑笑,娜塔莎是水藍在幼年是的好友。當時水藍生活在貧民窟,姣好的相貌經常會引來麻煩,娜塔莎幫了他許多。“來吧娜塔莎,我帶你去我的家。”
“娜塔莎,你怎麼會和革命黨混在一起?是他們騙了你嗎?你不是自願的吧?”水藍現在穿著淺藍色的睡衣,長發軟軟地散著,看起來慵懶性感。
“哦,實際上,希裏安,我,是自願加入革命黨的。”娜塔莎有些不安地說道。
“天哪,娜塔莎,我不該帶你回來的。”水藍懊惱地皺眉,坐直身體道。
“希裏安,你不知道那些納粹黨人有多過分,他們虐殺那些猶太人,連老人和孩子都不放過。他們拿活人做實驗,他們,他們就是惡魔。”娜塔莎神情激昂。“離開他們吧,希裏安,革命黨已經要勝利了。我們的國家已經被蘇聯打的節節敗退了。現在勝利的假象都是那些高層的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