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珠沙華,又叫做彼岸花、天涯花、舍子花,惡魔的溫柔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徘徊於黃泉路上,花如血一樣絢爛鮮紅,鋪滿通向地獄的路,且有花無葉,是冥界唯一的花。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在黃泉路上大批大批的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花開一千年,葉落一千年,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永遠相識相知卻不能相戀。傳說,很久很久以前,一個城市的邊緣開滿了大片大片的在了彼岸。
相傳在千年之前一名血族煉就彼岸花,借此力量殺死血族長老統領了整個血族。然而這還不夠,他的狼子野心極大欲想吞並世界,於是挑起了人類與血族之間的戰爭。戰火硝煙彌漫,屍橫遍野,許多人無家可歸、妻離子散、顛沛流離、苦不堪言。最後終於有位能對抗的血獵站了出來與其同歸於盡才止住戰爭的綿延,隨後他們的後代簽下了世世代代和平共處的條約。
我叫夜玲,雲溪徹是我此生最愛,可如今愛他的第三年我們已陰陽相隔。站在他墓前我已經痛苦欲絕,眼淚肆無忌憚的無盡的流過臉頰,滴在唇上,潑在衣上、地上。撕心裂肺的思念、陣陣隱痛刀刺般鑽挖著我的心髒。一刀一刀,痛不欲生。
你知道嗎?到死都不會再說“我愛你”三個字是什麼樣的感覺。
記得我們相愛的第一百零八天,我就很依賴他。早晨溫暖的陽光照射到充滿曖昧的臥室,他躺在寬大潔白的床上,襯衫有四個扣子解開露出性感的鎖骨。我依偎在他的胸脯上,貪婪的吸食著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一副滿足的樣子甜甜熟睡。他輕輕拍打我的肩膀,像是大人哄小孩安睡。動作是那麼的小心翼翼,那麼的柔和。宛若嗬護著一朵嬌滴滴的小花朵,怕捧在手裏掉了;含在嘴裏化了。我如同掌上明珠。
我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緩緩從他身上爬下,他順勢摟住我的小蠻腰強勢的把我往他的懷裏靠,然後緊緊的摟著我。我雙眼欲漸漸睜開,推開了他伸了個懶腰。接著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有著天使般微笑的麵孔,那連嘴角的弧度都是那麼完美到位的甜美的笑簡直比蜂蜜還要甜,縈繞在我的心頭。滿眼寵溺的對我說:“早上好。”
“幾點了?”昏昏欲睡喃喃從嘴裏吐出。我是一家甜品店的老板,向來注重按時起床準時開業。
他瞅了瞅腕上的表,漫不經心的說著“八點。”一臉不屑的表情告訴我他抱怨我掙眼的一瞬間把調情的氣氛給破壞掉了。
昨晚折騰的死去活來,被壓著無法動彈毫無反抗能力的我不知道是困了睡著了亦或是痛得失去知覺昏死過去的。估計他到半夜三更才饒恕我的。
那美麗的咬痕冰冷的吻。那天他告訴我,他不是人,而是吸血鬼。他還告訴我我的血是甜的。墳前的我已是筋疲力竭,頹廢了,幹涸了的眼眶毫無淚水可擠。剩下的隻是苟延殘喘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