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把他的手從我額頭上拿下來,我搖搖頭:“可能是昨晚上睡的晚了,我現在想上去睡會兒。”昨晚心緒難平,我翻來覆去睡不著,所以睡的晚了些。
李晨也知道,擔憂的神色略略收斂,卻還是不放心道:“要不然讓一聲過來看看?”他找的有家庭醫生,方便看些小病。
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隻把那些不適推到困倦上麵:“我真的沒事,李晨,你睡一覺就好的,真的。”我像他打著保證。
男人勉強點點頭:“那好,那你現在上去睡吧,我讓廚房裏給你溫著粥,等你睡醒了在吃。”他的貼心和溫柔讓我很感動,乖乖的點點頭。
回到房間,我鑽進浴室,熱水流過身體,我覺得有些暈,不舒服的感覺越發的重了,我現在都有些懷疑,我是不是生病了。
但除了胃裏有些不舒服,腦子困的有些疼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我沒在多想,草草的洗了個澡,擦幹身體換上睡衣。
躺到床上,腦海裏的眩暈感越來越重,夾雜著難以抵抗的困倦,不一會兒,我就睡了過去。
耳邊傳來雜亂的聲音,夾雜著女人的驚呼,男人的擔憂,我被吵的睡不著,眼皮沉重的黏在一起,讓我睜不開眼睛。
過了一會兒,聲音還在繼續,這次又多了一個男音,兩個男人的說話聲響在耳邊,我隻覺得其中一個好熟悉,但是誰……是誰。
混沌的腦子讓我無法思考,一想多點就開始疼了起來,我難受的皺眉,嘴裏無意識的喊著:“李晨,李晨,嗚嗚……,李晨,我難受,疼,腦子好疼。”
她的呢喃他聽的清楚,臉上焦急越重,看的身邊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滿是興味,“白澤,你快點行不行,她現在很難受。”要不是得指望著黎嫣要他治病,李晨非得跟他打一架不可。
“馬上馬上,我才來了幾分鍾啊。”白澤也沒惱,說著,看了看黎嫣的舌苔,又看了看她的眼球,最後定下結論:“驚嚇過度引起的受寒發熱,打一針就好了。”
驚嚇過度,李晨聽著,臉色更加難看,想到被判故意殺人罪的女傭,需要服刑五年的女人,覺得便宜她了。
“你給她打針。”小人還在呢喃,難受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嘴裏一句句的喊著,“李晨,難受,李晨,難受。”他聽的心都揪了起來。
看到還有暴躁的快要大人了,白澤見好就收,利落的準備好針劑,拿著針掀開被子,剛掀開一點點,手腕被人大力鉗住,白澤疼的一抽氣。
轉臉就聽到李晨的質問:“你掀被子幹什麼?”男人一副防賊的眼神看著他,白澤氣的牙疼:“我給她打針,打針懂不懂,我要打到她肩膀上,不掀開被子我怎麼打?”
沒被白澤那一句句的質問嚇到,李晨隻是審視的看了他一遍,才不情願的親自掀開一點被子,拉下黎嫣的睡意,露出女人白嫩削瘦的肩膀。
白澤看著他的動作,翻了無數個白眼,將針打完,白澤收拾好,突然問了一句:“你是認真的?”
李晨抬頭,看著這個好友,點了點頭:“不能在認真了。”白澤見狀,聳了聳肩:“我還以為你沒有那麼快呢,誰知道轉眼就遇到了你的真命公主。”
他說話跳脫,李晨也習慣了,看了看安靜下來的小人,她臉上的紅潤還是很重,他伸手觸了觸,溫度還是有些高。
目光移到白澤臉上,他直接道:“晚上留在我家住吧。”白澤一愣,還沒來得及驚疑,李晨又說了:“我不放心黎嫣,晚上反複了你方便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