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裏程碑式的手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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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怎麼樣?還能堅持住麼?”石磊問向了劉半夏。

“沒事,還能堅持。”劉半夏道。

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觀看著的人們才想起來,現在劉半夏這個輔助的活,也並不是那麼輕鬆。

他現在的作用,就是保證樹枝的彎曲程度不出現大的變化。如果出現了大的變化,在損傷情況不明的情況下,患者可能會再次大出血。

手術已經做了這麼長時間,患者要是再來上一次,恐怕就真的挺不過來了。

而保持樹枝一定程度的彎曲就真的那麼容易麼?隨著魏遠的遊離,受力肯定會發生很多變化。劉半夏能夠做的,就是通過自己手指上的感受來控製樹枝的彎曲。

這個難度係數就比較高了,可不是你一隻手扶著牆站著那麼輕鬆。就算是一直那麼站著,你的手也會受力、也會不舒服啊。

這時候的周書文晃了晃腦袋,走到一邊,摘下手套後直接拎起一袋葡萄糖就喝了起來。邊喝,邊用手捶著自己的腰。

“書文,還能撐住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的李明武按住了通話鍵。

周書文扭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還行,有他們三個在,我一會兒不會太累。”

“別勉強啊,實在不行我下去替你去。”李明武笑著道。

“你是副院長也不行,我得看著他們仨。”周書文也樂了。

“好了,剝離出來了,哈哈,隻是有一點點損傷,清理後縫合完就行了。”這時候的魏遠喊了一嗓子。

按理周書文和李明武在話呢,他這一嗓子可是太冒失了。隻不過現在沒有人在乎這些,他自己也不知道剛剛兩人在對話來著。

魏遠也知道現在自己處理的這部分就是最重要的,周書文更是將這個活交給了他,他就要保質保量的來完成。

這就是過於專注的結果,真的沒有注意到剛剛的手術室裏到底發生了啥。

血管都暴露出來了,接下來的程序就非常簡單。劉半夏都能夠處理好,對於魏遠而言也並不是多麼難的事情。

這麼些年的行醫生涯,也不是在吃白飯、混日子。要不然也不會在一開始就想到急診科鍛煉,進一步提升自己的醫術。

“接下來,就是將這根枝椏上的樹枝剪斷,將它抽出來。”等魏遠處理完後,周書文又戴上了手套站在了手術台旁。

“如果沒有進一步損害,我們接下來的工作就很輕鬆。如果要是有進一步損害,我們就要卯足了勁兒。劉半夏,你的手恢複了沒有?”

“主任,再等兩三分鍾吧,還差一點點。”劉半夏仔細活動了一下左手道。

“好。”周書文得很幹脆。

手術的過程中,很多時候也是在賭。拔出枝椏的過程中,肯定會有新的出血,就是不知道是可以快速結紮的血管,還是需要修補的大血管。

剛剛劉半夏的徒手止血很驚豔,誰也不知道接下來可能會遇到什麼,需要讓劉半夏的手保持在最高的靈敏度上。

等了三分鍾後,劉半夏衝著周書文點了點頭。

外邊觀看的這些人也屏氣凝神,他們同樣很緊張,甚至於接下來的拔出都會決定前邊做的這些是不是無用功。

患者的生命體征可不是一直都是平穩的,就是王磊這個麻醉醫生在不時加注藥物提升患者的各項生命指標。

但是這些藥物的作用也是有限的,隻能夠起到輔助作用。關鍵的關鍵,還是得看患者身體的根本。

隨著枝椏上的樹枝一根根剪斷,石磊抓著枝椏,直接就拔了出來。

周書文他們的眼睛也盯緊了患者的腹腔,在看到並沒有大股血流躥出來後,也都跟著長出了一口氣。

“我歇一會兒,你們三個收尾吧。”結紮兩條出血的血管後周書文道。

“書文,好樣的,等休息的時候請你喝酒。”李明武道。

“太假,我都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休息呢。用劉半夏的法子吧,給我們手術室裏的每個人加一根雞腿。”周書文笑著道。

正在美滋滋做最後處理的劉半夏好懸沒把針給縫歪了,自己聽到了啥?這麼高身份的大佬咋還開這個玩笑呢。

外邊的人們聽到了對話之後,也跟著樂了起來。直到現在人們才有機會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剛剛都跟著患者在緊張的轉。

“石磊,你也歇一會兒吧,讓他們倆縫。”周書文又了一句。

“好,我先跟患者家屬通報一下情況。”石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