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大西洋海軍號的宴會廳氣氛非常的壓抑。
母其雅請客隻準進不準走,所有人都被其“請”在椅子上坐著。
米國佬的霸道已經撕開了最後的遮羞布,楊安妮的信口胡謅緩解了澳島和台島兩地的壓力,可是解決不了根本問題,紙包不住火,掩耳也盜不了鈴鐺。
這一次米國佬過來看來是必須要有收獲,要不然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呢!
母其雅的所謂合作,說穿了就是要把各方勢力綁在他們的戰車上,讓大家對她臣服。
不得不說,她的野心太大了,華夏離大家這麼近,這些年他們也沒這麼要求三地和東南亞呢,現在母其雅過來就想一口將這些地方吞下去,大家哪裏能願意?
不過,不願意又能如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母其雅唯一忌憚的就是龐醫生,如果龐醫生不來,結局無法改變。
楊飆臉色很難看,他也是一方梟雄,這些年他在澳島稱雄,何曾受過今天這等委屈?
在海上皇宮附近被幾個倭人狗|雜種暗算,然後挾持船隻到了南海,現在又被米國佬軟禁。
這個母其雅笑裏藏刀,美其名曰是合作,其實就是要讓大家都臣服,臣服就一句話的事兒麼?沒那麼簡單吧!
怎麼辦?
現在沒有辦法,隻能拖一分鍾是一分鍾。
楊飆衝著楊安妮招招手,道:“安妮啊,你過來!”
楊安妮走到父親身邊,楊飆道:“如果這一次我有什麼事兒,你一定要活著,記住了,我15k幫從此以龐醫生為尊,為龐醫生馬首是瞻!明白麼?”
“爸爸,你……”
楊飆搖頭道:“我楊飆這一輩子壞事做了很多,對不住的女人更多,不是個好東西。但是我這一生謹記一條,那就是我生是華夏人,死是華夏鬼。
任何時候,讓我背叛華夏當漢奸,那絕對不可能!
人活一生,草木一秋,如果一個人連祖宗都忘記了和草木有什麼區別?和畜生有什麼區別?”
楊安妮嘴唇掀動,楊飆輕輕搖頭,慢慢站起身來。
這時候,母其雅和山下坤生慢慢踱步走過來,母其雅輕輕的鼓掌,道:“好,楊賭王好風骨,我很喜歡!其實山下先生也很欣賞你,山下,是不是?”
山下坤生咧嘴一笑,道:“是啊,楊賭王,關於合作的協定,我們能達成共識這非常的棒,真是太好了!有了我們的這一份協議,以後三地便不會再有事兒了,大家都和和氣氣的做生意,太太平平的掙大錢,這是皆大歡喜的局麵啊!”
楊飆臉色巨變,道:“山下,你什麼意思?我們什麼時候有過協議?你……你偽造的!”
山下仰天大笑一聲,道:“偽造的?是偽造的麼?大家都看好了,這上麵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了,從此澳島15k加入我們的和平聯盟,哈哈……”
“這是假的,這不是我寫的字!這是假的!”楊飆怒聲道。
“你老了,15k需要年輕人!楊安先生將是我們新的澳島賭王,楊安先生,來,給大家見個麵!”山下坤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