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
紀曼齡被按在地上無法動彈,雖然不清楚他們來曆,但也知道這幾個絕非善類。
三個男人,無一例外都是肩寬膀闊文身覆體。聽到紀曼齡發問,其中一個戴鼻環的半正經道:“我們幾個,都是譚哥的朋友。譚錚,紀小姐應該耳熟吧?”
聽到這名字,紀曼齡頓時就有種不妙的感覺。即便如此,她還是故作鎮定地笑笑:“既然大家都是認識的,那……”
“哼,臭婊子!”另一個男人忍不住扇她一耳光,語氣惡狠,“譚哥就是因為你這臭女人才遭了殃,你還有臉說認識。”
紀曼齡痛得別過臉去,語氣卻仍是討好,“帥哥,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老子誤你媽!”男人又給她一掌,似乎覺得不解氣,又朝她吐了一口痰,“同樣都是譚哥的女人,人家陶小姐就懂得想方設法通風報信……”
“噯!”鼻環男見同夥氣得失了分寸,什麼都往外講,趕忙示意他閉嘴。
“跟這女人廢什麼話!脫衣服,就是幹!”
“對,老二,把工具拿出來!”
雖然男人及時出聲製止,但紀曼齡還是聽出了大概:原本她還對陶湘源存著一絲愧疚,現在回想,自己真該狠心弄死她!通風報信……嗬嗬,她也是蠢,沒有沉住氣,竟然跑去找陶湘源告訴真相。她就該不動聲色謀劃好一切,可是這樣,自己就很難知道原來背後還有人搞鬼……
“嘿嘿,紀小姐,識相點就乖乖喝下。”
紀曼齡收回神,抬頭就見鼻環男拿著一杯水遞到她麵前。看男人臉上的淫笑,她也能猜到這是杯什麼水。
“帥哥,能不能不喝啊?”
“喲,這妞還挺騷……”男人朝同伴擠擠眼,趁她不備猛地就掐住她脖子把水往嘴裏灌。紀曼齡嗆得直咳嗽,幾個男人被她這樣逗樂,手勁兒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
紀曼齡被脫得一絲不掛,白嫩的軀體更激起男人一陣心潮澎湃。
“來,先讓我和她玩玩兒。角度找好啊。”
她聽到談話,掙紮著從床上起來,剛才扇她的男人已把攝像機架好,激動得搓掌等著看好戲。
“不!你們不能這樣!求求你們……”
巨大的羞辱感讓她的意誌重燃,紀曼齡掙脫男人桎梏,從床上滾下來,抬腳就想往窗邊跑。幾人覺察到她的意圖,連忙拖拽住,紀曼齡隻感覺自己好似一根快被拉斷的弦,可是卻偏偏斷不了。
老天就是要她故意留著這口氣,看著自己怎樣被一個又一個的男人淩辱,她抵不過這命運,逃不掉了……紀曼齡絕望閉上眼,任由自己變成一條砧板上的魚。
“這妞兒真他媽火辣,老子都要爽翻了。”
“譚哥的口味果然不錯,哈哈。”
……
長達兩個半小時的淩虐結束,三人穿好衣服拿上攝像機,這才一臉滿足地走了出去。
他們手裏的錄像,是紀曼齡現在唯一的把柄,最大的恥辱,和最慘痛的懲戒。
“你要敢報警,敢不聽譚哥的話,我們哥幾個就把視頻放到網上去……”
男人的威脅言猶在耳。紀曼齡不自覺捂住心口,感受著身體裏的跳動,真恨不得自己立馬就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