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古代比現代好的可能就是那綠色無汙染了吧,可是現在頭頂上著十公斤重的喜冠對樊漪來說真他媽的感覺自己的脖子要斷了,這古代女子嫁人也太累了吧。
她真的沒想到古代人結婚這頭上的喜冠居然會那麼重,這還是特地為她定做的,這要按成人來定製的話那還不知得重成個什麼樣子,雖然這樣看著真心感覺很有錢,因為全是黃金打造的。
鳳披霞冠,自古便是古代女子嫁人時候的打扮,樊漪也不例外,雖說王府娶的是個還未即笄的女娃,可是婚禮的步驟卻是按照正統來的,樊漪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朝代,因為她真的看不出她這裏穿的服是什麼朝代的服裝。
衣服看起來很像唐朝的衣服又很像漢朝的衣服可又好似一點都不沾邊,就連喜冠都是跟那種電視劇裏有珍珠的鳳冠不同,而是各種金簪子插出來的,可說金燦燦的可以閃瞎人的眼睛,不過有蓋頭倒是跟古代很像。
可能這是個架空的朝代把,樊漪有問過花婆婆現在是什麼年份,花婆婆隻是笑著跟她說現在是伏邪九年,伏邪是這裏帝君的年號,而帝家的名字姓十靡這樣的複姓,是不是很奇怪的姓。
樊漪悄悄問過花婆婆小王爺叫什麼名字,花婆婆就告訴了她,小王爺叫做十靡鯤魁,至於是什麼意思花婆婆也不知道,也是,平民都是沒有權利喊皇族名字的,要不是花婆婆當初看過喜帖,她也不知道小王爺叫什麼。
古時候婚禮八抬大轎已經是民間最高級的形式了,可樊漪這次坐的轎子卻是十四抬的大轎子,看得出王府對此次的婚禮是多麼的看中,聽聞這裏的帝君娶帝後的時候都隻比樊漪多兩個人抬轎子。
看來這小王爺在王爺心裏的位置不低啊,樊漪坐在轎子裏聽著轎子外麵鞭炮和各種樂器混合的喜樂,漸漸地思路也跑偏了,要不是腦袋上那十公斤的頭飾不停的提醒著她她是主角,她都要有種是在過節的感覺了。
樊府離王府距離挺遠,可說一個在城北,一個在城南,整個帝都耀城少說足有三個北京市那麼大,可見這一路上要走多遠,特別是這抬轎子還是人抬的,可是樊漪坐在裏麵卻一點搖晃的感覺都沒有,看來這些轎夫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的樣子。
其實這裏的婚禮也是需要新郎官到新娘子家接轎的,隻是小王爺身子太差了,所以這次王爺就吩咐了等樊漪轎子到了,小王爺再出門接轎。
樊漪就那麼蓋著蓋頭頂了那十公斤的頭飾跪坐了一路,最終等周圍的鞭炮聲停下了,音樂的聲音也小了之後樊漪才輕微的感覺到了轎子搖動了一下,看來是停下來了。
隨後便是一些嘻嘻哈哈的笑聲與恭喜聲,樊漪雖說蓋著帕子看不見,可是當有人把嬌簾掀開的時候她還是知道了,因為簾上鑲著鈴鐺。
樊漪有些不安,不過那個掀嬌簾的家夥好像也不給她安穩的時間便伸過冰冷的大手牽住了她,樊漪是會些醫術的,所以被那隻冰涼的手一握她就知道了這個人的身體有多虛弱了,這麼冰的手就快要跟冰塊一樣了,還真比死人的體溫高不到那裏去。
不過雖說樊漪感覺到了那個人身體很冰,可是那個拉著她的人卻異常的有力,一隻大大的手掌幾乎可以一把握住樊漪的整隻手掌,樊漪感覺那人用了力氣,便借力起來,隻是跪坐了半天她的腳麻了這才有些尷尬的不小心一個不穩差點摔了出去。
不過拉著樊漪的人卻比她更快些,身子往前一探便摟住了她,樊漪輕呼了一聲,蓋頭外才傳來了淡淡的聲音,樊漪一下子隻覺得那聲音讓她頭皮都麻掉了,不是那種聽到難聽聲音的頭皮發麻,正相反,那個人的聲音非常好聽,是那種讓女生聽了都會頭皮酥麻的聲音。
哪怕樊漪不是個聲控都覺得這人的嗓音太好聽了些,那人沒說別的,隻是輕輕的道了一聲“你沒事吧”口氣很冷聽著就像再問你吃飯了沒似得,樊漪聽完愣了下,這才忍著腿上的不適回道“坐的太久腿麻了,謝謝”
樊漪因為蓋著帕子所以並沒有看到那個人在聽到樊漪道謝的時候表情驚訝的樣子,所以那人等樊漪的腳不再麻了之後才牽著她下了轎子。
其實在摸到那個人的手的時候樊漪就知道這個人是誰了,身體那麼差除了這王府的小王爺還能是誰,所以等樊漪被接下轎子之後,小王爺便拉著他跨進了王府的大門,按理說本來新郎需要用紅綢的繡球牽著新娘的,可是小王爺實在是身體太差了,所以這道程序直接就省略了。
一進了王府的大門,很快的小王爺便放開了樊漪的手,而旁邊也傳來了花婆婆的聲音道“小王妃,往後一小步,你後麵是個小嬌子,現在由仆人把您抬進去。”
樊漪聽完,照著做了,不過她想的是,那家夥也實在太弱了吧,這才拉著她走了兩步就需要坐轎子了,剛剛小王爺拉她的時候她有偷偷地摸小王爺的脈,確實脈象非常微弱,那種感覺像將死之人的脈象讓她都覺得這家夥怕明天就會掛掉似得。
可是正是這一點讓她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說這樣的脈象都是那種已經久病成淤,隻能躺在床上等死的脈象了,可是小王爺剛剛拉她的時候那份力氣是怎麼來的,如果真到了小王爺的那份病上,不換她拉他那真就怪了。
不過樊漪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想明白,所以她過了一會兒之後便沒再想了,反正以後都要住在一起了,等著再說吧。樊漪雖說有的時候挺聰明的,可是還是有遲鈍的時候。
之後等她到了類似大廳的地方之後才從軟轎上下了來,居然直接就把轎子抬到屋子裏了,不過樊漪現在不能說話所以她隻能安靜的呆著,樊漪起來後便安穩的站著。
直到那雙冰涼的手再次牽上自己之後,樊漪這才發現那家夥好像忽然變成了一個無骨的人似得,就那麼靠在了她身上,有種一副病弱不堪的樣子,而且那人還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的。
樊漪頓時便反應了過來,難怪她總覺得怪怪的,這家夥的脈象實在是太不符合邏輯了,一定是這頭飾太重都把自己給壓傻了,這小王爺居然在。。。裝病!
樊漪現在真的有種吃了坨熱騰騰的翔的感覺,她怎麼會那麼遲鈍啊,作為一個被自己爺爺調教出來的半中醫她居然能放那麼低級的錯誤,脈絲虛弱,在古代中醫裏如果針灸使用的好的是能做到把脈給壓住的,難怪她剛剛感覺這脈象太不符合邏輯。
可是樊漪在猜到了小王爺裝病的那一刻她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前麵聽了教導麼麼說過這裏的皇室死後他的夫人是需要跟著一起陪葬的,真是個可恨的古代奴隸製社會。
所以這下猛地發現這家夥在裝病,她這才覺得一下子輕鬆了不少,不過雖說小王爺是在裝病沒錯,可是也不是說他是健康的,其實這小王爺確實身體很糟糕,用銀針壓住脈不會使體溫變低隻會變弱,所以這寒體確實是他本身的疾病造成的。
樊漪頓時隻覺得一陣頭疼,她是真的跟黴神是親戚是不是。需不需要那麼關照她啊,她會醫術不假可她不是真的中醫隻會些皮毛罷了,技術沒那麼高超的啊。
不過樊漪也沒有可以糾結的時間,小王爺都表現的那麼虛弱了,自然拜堂就得趕緊了,所以後麵婚禮那些所有的規矩和習俗都沒有用上半點,直接拜了天地之後樊漪跟小王爺就被送去了新房。
自然這洞房一定是不可能洞的成就是了,她才多大點,所以說她現在就隻是給這個小王爺暖床的。
兩人被送進了新房之後,喜婆們也跟著進來了,她們得親眼見到小王爺把樊漪的蓋頭挑起來才能離開,所以小王爺等樊漪坐下之後便拿著秤杆把樊漪的蓋頭掀開了,樊漪的蓋頭一被揭開的時候樊漪的視線就跟小王爺對上了。
樊漪隻是看了他一眼便覺得老天真的是對有些什麼王爺皇子的太好了些把,雖說才十六歲可是他卻長到了目測一米八幾的高度,已經出現了青年模樣的俊臉真的就跟那男明星似得,雖說一看就是東方人可是他卻擁有歐洲人那樣深邃的五官,所以看起來非常英俊。
看著雖然瘦弱不太結實的樣子隻有樊漪清楚這家夥身上一身腱子肉,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隻是古裝寬寬大大的所以倒是看著他很瘦。
樊漪在打量小王爺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樊漪,等見到樊漪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孩子跟他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他在之前便得了暗衛秘報的樊漪的信息,在秘報中,他得知這孩子是個性格孤僻,膽小怯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