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之中,白詩璿緩緩離去,身旁少女見狀終於鬆了口氣,緩步離去,卻被一旁的紅衣女子攔住,而後朝其問道:“你剛剛再跟白姐說什麼呢,怎麼看你膽戰心驚的?”
少女見狀頓時打量了一下四周,見白詩璿已不見身影,方才如同鬆了口氣一般朝向身旁紅衣少女說道:“紅姐,這還不是那西廂房的客人嗎,你也知道的,白姐從來都不談論她自己的事情,你還是自己去問他吧。”
紅姐聞言頓時一副心中明了的樣子,朝著白衣少女緩緩說道:“原來又是那個薑子魁啊,你說我猜的對嗎?”說罷,紅姐看向身旁的少女,麵露狡黠,顯然從少女的表情之中已察覺出來,不由得一陣長笑,而後緩緩說道:“那薑子魁也真是的,竟然一直躲著白姐,當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紅姐你就莫要多問了,不然白姐又要怪我多嘴了。”說罷,少女頓時一陣慌張,語氣婉轉。紅姐見狀也無意為難,說了幾句便讓她下去了,而後看向走廊盡頭,微微一笑,神色自得,讓人一陣驚顫。
拍賣廳之外,秦蘇此時已是滿腹疑惑,卻不得求解,終於離開,便趕忙問向鍾凡道:“鍾凡,你到真是嚇得一盤好棋,禍水東引,不過風家恐怕也已經知道這長槍是你在拍賣。”
鍾凡聞言笑道:“無事,既然長槍已經是我的了,自然是任我處理,他們若是不服氣,自己去劍宗找理便是,恐怕那時候還不待趙峰主出口,便已經被墨子芸那家夥罵的狗血噴頭了。”兩人暢聊之間,剛欲離去,便見墨子芸此時竟正在月樓一處櫃台旁與人爭論。
“當真是說誰誰就到啊,走吧,去看看怎麼回事。”說罷,鍾凡與秦蘇兩人相視一笑,便徑直朝向那櫃台走去。
墨子芸身旁,陳子由此時正同葉子晴站於一旁,任憑其與之爭吵,麵帶苦笑,顯然也是毫無辦法。鍾凡同秦蘇緩步走去,視線去突然看向展櫃之中的一件彩衣,麵料似是群青,卻又暗生異彩,輕如薄紗,長羽垂肩,長袖飄然,遠遠看去,已是為之吸引。
“這件長裙當真已被買下,稍後便會來取,我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他們已將定金交付。”說話之間,明顯能見展櫃之後,男子麵露難色,也倒非是有意為難墨子芸,而後者倒是咄咄逼人,絲毫不讓。
“子由,發生什麼事了?”
語罷,鍾凡緩緩走去,墨子芸聞聲看去,見是鍾凡來此,一聲冷哼,也不予理會。鍾凡見狀也是無奈一笑,便見陳子由緩緩說道:“方才子芸看上這件衣服,但是沒帶夠錢,以劍抵押,但是回來時卻被告知已被買走,她氣不過便在此理論。”說罷陳子由看向鍾凡,顯然並非是墨子芸有意為之,明顯是這店家店大欺客,有意刁難,不由得眉頭緊鎖。
“店家,想來這長裙是我這位朋友先買的,既然已有抵押,你這般行事可就說不清了。”說罷,鍾凡朝向墨子芸微微一笑,後者卻是極不領情,轉向一旁。鍾凡見狀,倒也無奈,而後看向那展櫃身後的男子,後者卻是微微一笑,而後飽含歉意的說道:“這我是在做不了主,畢竟人家已將定金付了。”
他剛剛說完,鍾凡身旁的墨子芸頓時怒發衝冠,便欲上前與之動起手來,幸好鍾凡站在一旁,方才未能出手,而後問向其道:“可否告知是誰買走了?”語罷,男子頓時麵露難色,轉而朝向鍾凡輕聲說道:“這個我實在不能說。”鍾凡聞言也是無可奈何,隻得緩緩從腰間取出一玉牌,而後遞向那男子說道:“現在能說了嗎?”
男子接過玉牌,神色頓時有些慌張,而後將玉牌遞還給鍾凡,神色恭敬,倒是讓一旁的人都有些好奇。男子見狀趕往走到一旁,似是尋人來此處理。陳子由站於一旁,見鍾凡手中玉牌,不由得有些好奇而後上前問道:“鍾凡,你怎會有這月樓的月牌?”
鍾凡聞言問道:“你認得這玉牌?”
陳子由道:“我家中倒是有一塊,曾跟長輩到月樓幾次,但都是難得,沒想到你手中便有一塊。”
鍾凡聞言打量了幾下月牌,而後笑道:“這玉牌我也是剛剛得來隻說是再來月樓方便一些,也未曾多想,不過現在看來這月牌在這月樓中,倒是有著不少用途。”片刻之後,隻見那男子緩緩走來,而後朝向鍾凡低聲說道:“這位客人,此事我確實做不了主,不過稍後那位客人回來將其取走,可讓你們交涉一下,您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