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追他一個月了,從看到他第一眼我就喜歡他,今晚多好的機會,我一定要到手!你裝醉就行了。”蘇靜媛向下拽我的手,見我不鬆開,蘇靜媛翻翻白眼,“大家都是成年人,玩玩而已嘛!你別跟我哥似的行不行!”
聽蘇靜媛的語氣,蘇顧言是知道張銘的。
“你哥知道你來酒吧是找他的,所以沒收了你的銀行卡,讓你去站櫃台?”我問。
“過了今晚,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說完,蘇靜媛甩開我的手,又坐回了張銘身邊。
喬煦白冷漠的瞥我一眼,“過來。”
我走過去坐下。
蘇靜媛提議玩骰子。我以前也玩過,但不怎麼精。一輪下來,我輸六個酒。張銘把酒杯倒滿,六杯酒推到我麵前。
蘇靜媛起哄,讓喬煦白幫我擋酒。
喬煦白隻是一言不發,冷漠的垂眸看我。
我被他的目光刺痛,一賭氣把六杯酒都喝了。
就這樣,很快我就喝多了。上身趴在喬煦白的腿上,腦袋昏沉沉的,胃裏的酒氣一個勁兒的向上湧。
當喬煦白再把酒杯遞到我麵前的時候,我擺擺手,“我不能再喝了。”
喬煦白把我從他身上拉起來,涼薄且諷刺的道,“不是千杯不醉麼?都是出來玩的,別裝柔弱!”
我被譏諷的心猛的一疼,大腦有片刻的清醒,我抓住喬煦白西裝對襟,身體探向他,紅著眼眶盯著他問,“為什麼這麼對我……”
喬煦白垂眸看我,眸光冷漠不含慈悲,“剛找到新的合作夥伴,就著急的出來慶祝,我這是在為你助興。喝了,我上億的生意呢!”
我抓過酒杯,混合著眼淚,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再後來的事我就不記得了。迷迷糊糊中,我好像被人抱出了酒吧,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恢複意識,手機在枕邊狂響。我閉著眼睛摸到手機。
“喂……”
“子妍,靜媛呢?昨晚你們去哪了,我打她電話不接!”蘇顧言焦急的聲音傳來。
我大腦頓時清醒,想起昨夜的事情。後來我是如何走出酒吧的我都不知道,蘇靜媛哪去了,被張銘帶走了?
我一下子坐起來,這是酒店的房間。我的衣服散亂的扔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醉酒後刺鼻的難聞氣味。我一絲不掛,身上沒有黏黏的感覺,應該是昨夜有人給我擦過身子了。
可昨夜是誰在照顧我,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是喬煦白?不大可能吧……
這時,浴室的門被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