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秀馬上展開詭辯之術。
“偷自己家公司的東西,算什麼偷?最多就是讓人拿,這哪裏算是犯罪了!?”
“至於刺殺容白,那容白不是沒死嗎?甚至連傷都沒有受,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放下的?”
容畢方看著她:“的好聽,但你跟我這些有什麼用?你倒是去找容白辯啊!”
康秀大聲道:“什麼叫我去找容白?那她不是你的侄女嗎?為什麼你不去?”
容畢方苦澀道:“或許以前是,但,從現在開始……已經不是了。”
康秀皺起眉頭:“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容畢方閉上了眼睛:“我累了,不想解釋那麼多。”
看見他這樣子,康秀當即大怒:“混蛋!沒用的東西!連自己兒子都護不住的廢物!”
將一個抱枕重重砸在容畢方臉上,康秀氣衝衝上了樓。
當她上樓之後,容畢方把抱枕從身上拿下,眼睛重新睜開。
隻不過,此刻他眼眸中,沒有了心力交瘁,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無情,濃濃冰冷!
“沒有血緣關係對吧,我是領養的對吧……好啊,這樣就太好了!”
“既然我和你容白沒有半點血緣關係,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做起來也就毫無愧疚感了,容家……終究是屬於我的!”
容畢方從桌子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狠狠把抱枕戳的七零八碎。
樓上。
回到臥室裏的康秀,坐在床上,嘴裏還在念叨著容畢方的不爭氣。
同時,也在內心中咒罵容白。
敢報警抓她兒子,她真恨不得吃容白肉,喝容白血。
半時間之後,康秀忽然想起來什麼,迅速拿出手機,在通訊錄裏,找到了一個備注為淩翔的人,然後打了過去。
大約幾十秒後,電話接通。
對麵,一個略顯疲憊的中年男子聲音響起:“秀秀,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康秀道:“老淩,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那頭的淩翔忍不住笑起來:“我幫你做一件事?你在開什麼玩笑,在東海,有什麼事情是你們容家不能解決的,還需要我去插手幫忙?”
康秀道:“初二被抓了!”
淩翔疑惑道:“酒駕了還是鬥毆?這種都是事吧?就算他殺了人,以容家的能量,難道還能撈不出來他?”
康秀道:“雇凶盜竊,偷容家旗下拍賣公司的東西,如果這樣也就算了,關鍵他還雇凶殺人,並且被逮了個正著!”
淩翔問:“雇凶殺人?他要殺的是誰?”
康秀一字一頓,出三個字:“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