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要是實在想少爺的話,要不然我們回屋給少爺打個電話,讓他現在早點回來吧。”
“對啊,少夫人,少爺他這麼喜歡你,知道你想他了,肯定才不管什麼酒會,一定會立馬趕回來的。”
兩個小女傭,絞盡腦汁的勸著粘在秋千上的女人。
如果她們有罪,就讓上天來懲罰她們,為什麼要弄這麼一個少夫人,帶著她們喂蚊子。
偏偏也是奇怪,陸珠光著腿都不咬,她們穿著褲子都被咬滿了。
再不走,怕是全身的血都要被蚊子吸光了。
看著被打死的蚊子,又肥又壯,沉甸甸的紅肚子都快飛不動了,她們就心裏一陣難受。
咬得都是她們啊。
“誰說我想他了,亂說什麼,我就是不想回房間,就喜歡在這裏坐著而已。”
“少夫人你也太虛偽了,想少爺有什麼丟臉的,我們這樣等在外麵喂蚊子,少爺要是回來看到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笑話我們呢。”
“對啊,再說不是您自己不願意一起去酒會的嗎?”
明明桓特助人都追在家裏來了,陸珠就是不跟人走,看到少爺找了別的女伴,現在又來折磨她們。
女人的心思最難猜,可是她們少夫人的心思,實在是難上加難。
兩個女傭一左一右嘟噥著,所有的話都鑽進了陸珠的耳朵裏。
“那種商業酒會有什麼好玩的,我在這裏打秋千不更好。”
陸珠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傲慢。
她堂堂陸氏千金,是沒見過世麵,還是沒去過酒會。
“商業酒會是不好,但是那裏沒有蚊子。”
“而且還有空調可吹,可比這裏一身臭汗好多了。”
“少夫人你也出汗了吧,要不還是先回房間洗個澡吧,要不然一會兒身上怕是都要臭了。”
周圍是滿滿的玫瑰花,就算是身上有味道,恐怕也聞不出來。
隻是她們不甘心,她們不想在這裏受苦。
“有味道?”
陸珠趕緊抓起身上的衣服聞了聞,緊張的看向身旁的女傭:“我身上有味道了?”
“少夫人,你都出汗了,就別為難自己了吧。”
更何況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要為難女人。
“不行,還是先回房間洗個澡。”
剛剛還粘在秋千上的女人,瞬間從秋千上站了起來,沒看身後兩個女傭的表情,匆匆跑回了屋子。
早知道這麼容易,她們還用的著喂一傍晚的蚊子嗎?
深夜過後,一輛黑色的房車劃進院子裏。
桓陽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道:“總裁,到家了,要讓管家叫太太下來嗎?”
這個時間,說早不早,說晚不晚。
桓陽有些擔心,傅景宴今天在晚會上喝了不少的酒。
傅家人明明都在場,卻是很顯然都在看好戲。
為了應付那些刁難的人,傅景宴幾乎是來者不拒。
擺了擺手,男人睜開眼,露出一雙染了血絲的眸子。
發紅的眼眶,泄露了他此時的醉意,隻不過視線所到之處,依舊是精準的銳利。
桓陽上前打開車門,將他扶了出來。
站在空蕩的院子裏,男人抬頭就看到樓上那扇明亮的落地窗。
淺白色的紗窗遮掩了裏麵的人,卻依舊遮住明豔的光。
男人染著酒的唇,微微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撐起身子,任由桓陽帶著自己往別墅內走去。
“總裁喝多了,準備點醒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