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腳步,生生停在門口,看著裏麵的情景,竟然尷尬的半晌發不出聲音。
她是瞎了,還是江北言精神分裂了?
大半夜的你不去洞房,竟然在這裏燒香拜佛。
方以茹在這裏住了有些日子,以前也沒少來這棟別墅,可就是沒發現,這裏竟然還有個觀音……
實在是江北言藏的太好,她一直以為這裏是個雜貨室而已。
竟然沒有想到啊,這個男人背著自己,竟然幹出了這種事。
她……
方以茹一個沒有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她是想當著佛祖不要輕浮來著,可是她實在是忍不住想……笑。
“江北言你……你竟然拜觀音。”
而且她沒有看錯的話,這是個送子觀音吧。
呃……難怪她這麼接連來了兩個孩子。
感情是讓他拜出來的。
這個狗男人,真的好陰險。
江北言愣了一下,看著門口笑的直不起腰來的方以茹,頓時從蒲團上站了起來。
那張嚴肅又正經的臉上,難得顯出了那一絲的慌亂和不知所措。
“這,這不是我……”
說著,又覺得自己守著佛像,說的話有些不敬,趕緊拉著方以茹,出了門,大步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方以茹看著他匆匆的背影,再看看身後已經被關閉的門板,實在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總裁大人拜佛拜得這麼虔誠。
剛才認真的模樣,她一想起來,估計夠她笑上一年。
臥室裏。
身後的房門一關上。
方以茹就已經忍不住倒在床上笑了起來。
如果不是因為懷孕,怕笑的太激動,她真的要毫不客氣了。
真的是……太好笑了。
一想到江北言剛才又磕頭,又在佛前絮絮叨叨的樣子,她竟然想到了招財貓。
拜佛這麼神聖莊嚴的事情,為什麼到了他的身上,就是這麼好笑呢。
男人傾身壓了下來,手撐在她的耳邊,沉聲道:“不許笑。”
方以茹捂住嘴,對著男人黑沉的臉,用力的點了點頭。
然後沒有忍住,噗的一聲,又繼續笑了起來。
彎起的桃花眸帶著晶瑩的濕意,笑的她格外歡快。
男人冷著一張俊臉,眉眼裏透著一絲的懊惱。
看著女人笑的這麼高興的樣子,一把抱住她,沉聲道:“你想笑就笑。”
原本還覺得很好笑,忍不住的樣子。
突然聽到江北言的話,方以茹反而覺得那像不那麼好笑了。
她竟然有點不想笑了。
推了推身上的男人,低聲道:“你起來啊。”
“不行,你笑我。”
這話,抱怨委屈的像個孩子,一點都不像是冷言寡語的總裁。
方以茹抿了抿唇,小聲道:“不笑了。”
隻是身上的男人不動,依舊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任由呼吸打在她脖頸的皮膚上。
許是待了有好一會兒。
江北言的聲音才緩緩傳來,竟然有幾分的小心翼翼:“你是不是特別看不起我。”
這還不是被她逼的。
明明從小一起長大,她的眼裏就是沒有他。
他試過很多種辦法,對她從來都沒有效果,他一著急,當然是什麼都信了……
方以茹忍著笑,推了推他道:“沒有,隻是好奇,你在家裏擺著這個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