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並不是百分百的肯定,這孩子不是陳泊君的兒子,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絕對了。
陳泊君看著陳蘭,猶豫了片刻,思索幾分,這才開口說道,“如果是我的兒子,那麼你就帶著孩子回鄉下去,不要告訴紀淺,偷偷的帶走孩子。”
陳蘭聽見陳泊君的話,愣怔片刻,這才拿著話筒問道,“為啥啊?這孩子在城裏好好的,回鄉下去不好吧?環境也不好,這孩子能適應嗎?”
“不能適應,也要適應,我也是在鄉下長大的,如果是我的兒子,他不會沒有出息的,咱們現在的情況,你們在雲京市怎麼生活?沒有收入來源,孩子以後還要上學,賣房子的錢,你們在鄉下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但是在雲京市,撐不過幾年的。”陳泊君很是冷靜的說到,其實這些話說的,也是有了幾分道理。
的確,一百來萬,在農村可以衣食無憂一輩子,但是在雲京市裏麵,等孩子長大了,以後還要上學,這幼兒園一年都是兩三萬,這點錢還不夠給孩子上學用的,更別說吃住行了,陳蘭沒有收入,紀淺也沒有什麼收入,這麼下去,日子肯定是過不下去的。
“那紀淺呢?”陳蘭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問道,畢竟,紀淺可是陳泊君的法定妻子。
陳泊君想起來這幾次紀淺來看自己的神色,還有那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的心裏猜測,紀淺怕是想要和自己離婚的,如此,陳泊君也是做了最壞的打算了。
“紀淺,你就不用了,如果這個孩子是我們陳家的,那麼你就帶著孩子走,如果不是陳家的,你也帶著孩子走。”轉瞬間,陳泊君的腦海中突然有了一個念頭。
陳蘭看陳泊君這麼說,不免還有些好奇了,這才忍不住問道,“如果孩子不是我們陳家的,為什麼也要帶走?”
“如果不是陳家的,這個孩子對於紀淺來說,就是掙錢的工具,哪能這麼輕鬆就讓她得逞?”陳泊君反問道。
陳蘭不解,“你怎麼就知道紀淺的野男人是個厲害點的?”
現在直接說野男人三個字,的確不太尊重,但是紀淺做的那些事情,對於陳蘭來說,就是十惡不赦的,居然背的老公偷人,可是自己兒子這個冷靜的樣子,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樣,這讓陳蘭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畢竟,哪個男人願意戴綠帽子,可是陳泊君一點都不激動,顯然是早就知道了。
“媽,紀淺的工作,就限定了,她認識的那些男人都是非富即貴的,而且紀淺也不是傻子,當初跟我在一起,也是看中了我有錢,她不會做賠本的買賣。”陳泊君如實說道,雖然話很難聽,而且說得是自己的妻子,可是這話,也是實話。
紀淺當初給陳泊君做情人的時候,這心裏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的,所以她現在能有別的想法,也是應該的。
陳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才看著自己的兒子哽咽的問道,“泊君,那你怎麼辦?二審,快下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