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禮頭腦風暴的想了想,自己不能就這麼的慘敗在了她的手下,一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皺著眉將最近的一些事情全部都過了一邊靈光一閃想到了現在還在醫院的某人,嘴角一勾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抬手搭在了她的肩上,“女人,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出軌的對象可是小青梅,人家認識了一二十年了,別提有多默契了。”
蘇木挑眉,恍然大悟,原來他說的秦成是楚靳並不是自己認為的秦成。
輕咳了一聲,歪著腦袋看著他,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是嗎?”
“是啊,是啊!”秉禮的腦袋點的跟小雞吃米的樣子,興致勃勃的解說,“這個女人你也認識,就是在醫院跟你說了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的邱樂,我跟你說,她可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好家夥為了將楚……秦成拴在身邊,可是用盡了手段!”
他眉宇高高挑起,抬起咖啡抿了一口,像個說書人一樣,一拍桌子開始解說,“你老公從小就是和孤兒,無父無母靠著自己掙錢和學校的獎學金上了大學,剛開始的時候邱樂會給他寄一些生活費,到後來就變成她沒個月會定時向你老公眼前。”
“仔細算算那些年給過她的不下二十萬。”他摸了摸下巴,會想著當年的往事,“要說那女人是他女朋友,這還行。關鍵是他們兩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除了要打錢的那兩天人會在,其他時間根本就聯係不到她人在哪裏!”
蘇木沉默了下沒有說話,身子靠在沙發背上,看著麵前某一出神也不知道她聽沒聽。
秉禮以為她在想著怎麼對付這個女人,心裏很高興將當年的事情全部都說出來了,最後可惜的搖了搖頭,“後來我就出國了,他們兩個人怎麼樣,我也不太了解。我回國以後你們就已經訂婚了。”
她無意識的點了點頭,滿臉的凝重,抬眸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鍾,默默算了把時間,說了這麼多的廢話,沒有一個是她關心的話題。
正要開口讓他別說了,秉禮雙手掐腰特別氣憤的說:“你得好好管管你老公了!讓我照顧你一宿一宿的不睡覺,我無話可說!畢竟你是他媳婦兒,幫兄弟一個忙我應該的,可憑什麼還讓我幫他照顧他的那個情人!”
蘇木眼睛一亮,連忙閉上了嘴,一臉心疼的看著他,抬手拍了拍他的肩,一副你辛苦了的神色。
受到鼓勵的秉禮更加的猖狂,站起身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手掐腰,一手指著婚紗照上麵的某人破口大罵,“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要錢沒錢,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的,還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他就是眼瞎看不見那個女人醜陋的嘴臉!”
對於這個,她非常同意,隻是不方便發表自己的意見,摸了摸鼻子繼續聽他說。
“那個女人說自己被強奸了,給你老公打電話,你說是不是有病!被強奸了找警察啊,你老公又不是警察,找他能幹什麼?”秉禮大叫。
真的是一群有病的人,楚靳是,蘇木是,邱樂特別是!典型的白蓮花,聖母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