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名府的二少爺,活的這麼狼狽,也真是夠淒慘的了,還被冤枉成斷袖。真正的斷袖已經浮出水麵,那不就是三少爺名智麼!栽贓陷害給名起落,估計那些所謂的家人們不可能不知道名智的怪異,但還是對名起落趕盡殺絕,這差別對待太離譜了。
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一個對付名起落的圈套,想要永除後患。
商弋摸挲著自己的袖擺,這種事,在修真界已經司空見慣,她現在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人。甚至到了元嬰期就不會變老,但是商弋卻本能的感覺這個人,不會超過五十歲。
超過金丹期的元嬰老怪?,不滿五十……天賦實著可怕。而且,這個階層是商弋短時間不會接觸到。至於殘e裏的那些元嬰老怪,除了袖裏珍。其他的商弋隻是聽說過,並沒有見過,畢竟元嬰老怪是難以接觸到的,他們通常不會和低層修士打交道。不過,元嬰老怪沒事跑到秋國這個小地方作甚?
“不,我不認識他。”商弋搖了搖頭,她沒有這麼自負,感覺自己的容貌會引起一個元嬰老怪的注意。到了元嬰這個階段,對皮囊這些東西都已經不在乎了,因為到了元嬰期,可以奪舍,而且可以改變自身的容貌,雖然代價也不會低。總之,元嬰期的人大多是一心一意放在修煉上。這人救她估計也是一時興起罷了。
輕撇了一眼果盤,商弋垂眸,那個果盤是用千年玉石的材料而做,至於那些葡萄,至少也有百年的期限。
真是敗家的財大氣粗!
名起落也不再言語,因為很快,那些名府之人都已經解決掉了。
其實就算沒有這個人的幫忙,商弋也可以解決掉這些人。
空氣中的血腥味並沒有散去,反而越來越濃……
慵懶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惑人的韻味:“你,上來。”
沒有指名是誰,才更加讓人產生恐慌,但是商弋敏銳地察覺到是她自己,名起落也覺得不會是自己,條件反射性看向商弋,沉聲道:“去,還是不去。”
商弋也沉默了,打,她打不過,反抗不了,也同樣掙紮不了,還不如賭一次,賭她的價值,她能夠讓這個人感興趣,也就有了幾分價值,不會那麼快死掉,至於名起落…
她並非聖母。
而且這個人沒無聊到刁難名起落的地步,所以她不急,關鍵是自己該如何麵對。
商弋緩緩的移開腳步,一步兩步,沒有一絲聲音,安靜的可怕。
名起落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怔怔地看著這個算是救了他兩次的少年。
難道轎子裏的人是看中了商弋的容貌?名起落閉上眼睛,他當然想救她,可是卻沒有辦法,他太弱了。
商弋一路上通暢無阻,抵達到轎子前,感受了一下,嗬,連轎夫都是元嬰期,而且個個長的不凡,這個人的脾性,應該陰晴不定而且喜歡外表美好的事物,這些元嬰,一個眼神射過來估計她的小命都得完蛋,更別說轎子裏的男人還是不止元嬰期的!
見商弋仿佛在猶豫,轎子裏的男人再次開口:“小東西是在害怕嗎”
商弋頭皮發麻,一隻腳剛上轎就被一股力量拽進裏麵,轎夫會意,整個轎子消失不見,連帶著轎夫也徹底消失,隻留下名起落一人呆呆的看著原處,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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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弋被一股力量拽到了裏麵卻沒有摔倒,而是落入了一個人的的懷抱,因為不能反抗,所以她沒有動。後背緊貼著男人修長的身軀,沒有一點距離,纖細的手還在被男人漂亮的不像話的手指包圍著,男人那溫熱的呼吸盡灑落在她的白皙脖子上,一陣無法克製的酥麻傳到四肢百骸,好聞的淡淡香味繞進她的味覺,不覺得給人一絲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