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弋不顧宮傾煥的話語,一把拿出幾瓶丹藥就往他嘴裏塞。
正好這一幕背開門的城主看到,城主看到宮傾煥這樣子,忍不住皺皺眉,好不容易和顏悅色的臉此時聲音又冷了下去,“你這樣是想害死他嗎?”
手一頓,商弋聽到這句話後垂下了手。
她自己吃丹藥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不用怕消化不了或者能不能吃,畢竟她是血族,不過剛才她倒是忘了宮傾煥一次性不能吃這麼多丹藥,不然極有可能爆體而亡。
她不怕麻煩,但看到城主在這裏,也不心急了,站在那盡量離宮傾煥遠了一點,“那城主您覺得怎麼才能解了他的毒呢?城主這麼英明神武,應該知道的吧。”
城主聽到這句話就知道商弋又下了套給他鑽,不過他也挺欣賞宮傾煥的,於是出手將他定住,才緩緩說道:“這種毒很少見,隻有宮國皇室才有,基本上是想控製這個被下毒的人,而不是殺了他,解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至今而來沒人能夠解這種毒,這種毒的毒性猛烈。能夠讓人漸漸失去原本的性格而變得暴躁控製不住自己,到最後就會成為那個下毒之人的禁臠。”
城主也不是沒懷疑過宮傾煥的身份,但這不是他關心的內容,他補充道:“越是心性強的人受到的痛苦會越深,同樣到最後被同化也會越來越不可救治,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不過你沒準有可能救得了他呢。”
有可能,那就是有機會,商弋鬆了鬆手指,不緊不慢的說道:“那麼如何解毒。”
“等你過了我的試驗就知道了,到時候我再告訴你。還有,你身體的毒也耽誤不得。”城主撇了宮傾煥一眼,估摸著他應該不會在一個月之內被控製或者徹底失去理智,就匆匆出去了。
看著城主這樣子,似乎宮傾煥暫時沒什麼危險啊,而且還知道她也中了毒。
她看著被城主解封了的宮傾煥,他此時臉色好了些,看了看自己,眸子裏飄過亮光。
即使身體仍然不舒服但是也被她硬生生壓下,唇色依舊慘白,宮傾煥睜開眼眸,對商弋看了幾眼,白玉的臉龐上依稀慘白幾分,又重新閉上眼睛。
“你,是誰?”
這倒是宮傾煥第一次問她的身份,商弋沒有回答,其實她連自己都不知道是誰呢。
那缺少的記憶實在是莫名其妙,不僅是缺少她四歲之前的記憶碎片,還有一些未知事情的記憶。
就好像,有人在暗地裏阻止她一樣。
“你是這片大陸的人嗎?”宮傾煥此話問的沒有依據,但是卻很固執,商弋是被宮玫抓過來的,但他總覺得商弋不會這麼坐以待斃才對。
“我拒絕回答。”商弋淡淡說道,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如果她願意,她自然是可以把謊話說的天衣無縫,但是這樣很沒意思。
宮傾煥看商弋這樣子,苦笑著,捂上自己的心髒那處,喃喃自語,“我怎麼會喜歡上你呢,明明就是一個無情又無義的冷心無心之人…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為什麼拒絕我,為什麼不舒服,為什麼不接受我?”
宮傾煥此刻的行為還是有點像沒緩過來,商弋聽著他說話,保持著安靜,不管他說什麼。
就算是知道了宮傾煥的心意也不會改變什麼。她的心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感情是一種很多餘的東西。
在宮傾煥喃喃自語的時候,商弋身體裏仿佛有什麼活躍分子沸騰起來,叫囂著要衝破體外,她奇怪的抑製住這種衝動,想了想,似乎她進階到血奴已經很長時間了。
作為一個正血統的血族,她多少天沒有喝血了。
正在商弋思忖間,宮傾煥已經恢複了原樣,走到她身邊,看著她那轉瞬即逝的皺眉,“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