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落走到她的身旁,把她攬到懷裏,飛寧自然地依靠在他的肩上,指著畫像上的人說道:“今天我去護法部隊看了看,他們族長一葉知秋的女兒今年十歲了,她叫水齊卡,長得很漂亮,我又給他起了個名字叫夢縈,不知道他長大以後會讓多少人魂牽夢縈呢?你說誰會有榮幸娶了她呢?”飛寧沒聽到樺落的回答,抬頭一看,他正癡癡地看著自己,根本沒注意到那畫上的美人,飛寧心中甜甜的,嘴上卻佯怒道:“樺落,你再不聽我說,我可就不理你了。”
樺落急忙回神,看到了她手上的另一張畫卷,那是日後一葉淩心的麵孔,雖及不上樺落的俊美,可也算是少有的美男子了,飛寧接著說道:“你現在的名氣越來越大,我擔心你如果不注意可能會遭遇不測,不如以後你換個麵孔陪我去護法部隊轉轉,看看有沒有人能認出你來。”“好啊,隻要飛寧高興怎麼樣都可以,可是我沒辦法改變我的麵孔啊。”“你聽說過樹皮麵具麼?”“聽說過,靈木族的特產麼,戴在臉上就可以???我明白了,有空幫你找兩具。”飛寧突然認真起來,強行掰開樺落的嘴,看著他舌頭上的傷,從懷裏掏出短簫,在他的創口上又撒了一層藥末。問道:“你還是打算什麼都不告訴我,對吧?”這種熟悉的嬌嗔在樺落的耳中卻變得刺耳起來,“我怎會想隱瞞你,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信任我麼?”
“我不是想吵架,落兒,我隻是擔心你,你從未離開我單獨執行過任務,而且你連什麼細節都不肯告訴我,甚至是你的傷你都說的很含混,你還當我是你的,你的???”她的臉紅的像小巧的西紅柿,偷偷瞄著樺落,卻看他一臉的沉思,似乎並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她不由得急了起來,“你在想什麼,是不是在想那個小公主了,長得那麼俊,你們同行這麼多天,你肯定忘不了了。”絲毫不加掩蓋的醋意流露出來,樺落隻是在揣摩她沒說出含義,會不會是未婚妻呢?
現在他終於明白,飛寧的擔心還有另一層深意,飛寧也覺出自己一不小心將真話說了出來,默默地站在那,看著樺落偷偷壞笑。她有些受不了樺落的態度,質問道:“滿意了麼,這下你滿意了麼,我就是嫉妒,我就是嫉妒你花那麼大心思保護她,現在你知道了。”樺落還是一臉柔情蜜意,卻沒對她的話表現出什麼,飛寧的醋意更盛,嘟起嘴,氣鼓鼓地倚著牆,瞪著樺落。
就在這時,樺落站了起來,雙手靠在牆上,搭在飛寧的兩肩,眼睛緊緊盯著飛寧那嬌媚的麵龐,他甚至能感受到飛寧的呼吸聲,嗅著她周身迷人的香氣,簡直令人陶醉。飛寧被看得臉上一陣陣發燒,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低聲說道:“樺落,不準對我無禮。”樺落仿佛沒聽見一般,毫不客氣地揉捏著她光滑如玉的臉頰,飛起一片緋紅。樺落笑嘻嘻地說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隨後,他有低聲說:“寧兒,我真喜歡你吃醋的樣子,簡直太美了。”
飛寧再也矜持不起來了,軟軟地倒在樺落懷中,任憑他愛撫,這時的飛寧再也不是什麼高貴的雪山公主,而隻是一個為情所困的小女人。她摟住樺落的腰,看著樺落俊美的容顏,她輕輕歎道:“你知道你現在有怎樣的光環麼,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大魅力,我真的害怕,怕失去你,那是我最難承受的。落兒,我愛你。”兩人的唇貼到了一起,飛寧的眼前飛起一片水霧,含混地說道:“留下來???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