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酷卡冷哼一聲,掏出《十行翻天錄》,扔到樺落手裏,樺落揪起德酷卡問道:“那天你和棄狼爾真的封印聖窟了嗎?你們能肯定死靈巫師不會卷土重來了嗎?回答我。”棄狼爾和德酷卡臉色刷得白了,現在,傳聞裏的天血將,天冰將,天影將都聚齊了,這再聚首的場麵讓他們又想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聖窟。據神書上記載,天帝有一個最忠實的殺手叫作死靈巫師,他被授命來人界尋找遺失的天將,每一個帶有神屬標誌“禪定印”的孩子都會被他帶走,他們是神的後裔,死靈巫師會引領他們回到光芒普照的地方。
樺落,棄狼爾,德酷卡都是被發現的孩子,這本該是喜悅的一切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他們的父母以保密的名義被殺,他們時常會被帶到暗無天日的地方,聽著一個魔鬼般的動靜說著說那,天將轉世後力量都會消失,他們還是孩子,學徒的時候,就被不為人知地訓練,一切殺手的技能,慘痛的記憶至今難忘,很快,幾人也不是傻瓜,他們發現死靈巫師不是神使,更像是一個教練,所有被發現的孩子沒有什麼所謂的成神,他們被禁錮了思維,訓練成一個個可怕的殺手,又被死靈巫師封印,他們被訓的時候,他已經有五個封印的武士了,就像在籌集軍隊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就會打向哪裏。
萬幸的是幾人不隻接受一方麵的知識,很快他們就發現了對抗死靈巫師的辦法,三大神跡之一的血裂中的一招“閻羅盛宴之無常封印”,會把中招之人永遠封存在沉醉夢世,不在神界,不在人界,在中間的裂縫,不死不生,不見天日,德酷卡不知從哪學會了血裂,死靈巫師與棄狼爾一場惡鬥後,假意幫助死靈巫師的德酷卡在死靈巫師分神的一瞬間封印成功,同時封印所謂聖窟這個罪惡的地方,一場浩劫,動蕩還沒開始就結束了。那場惡鬥樺落沒參加,為了一旦兩人失敗後,還有人還可以繼續努力,而不是全軍覆沒。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明明跟我們一起驗證聖窟被封的呀,它不可能卷土重來”棄狼爾說道。“我比你還想相信這點,可前幾天,一位智者告訴我,我的,我們的,冰血影的敵人沒有走遠。”德酷卡突然一把抓住樺落的衣領“你也是被請進密室的吧,我和棄狼爾是在不同時間被請進去的,一個假魔君對我們說了同樣的話,後可來我們切磋了一下,然後就遇見你了,這不會是巧合吧?”棄狼爾痛苦地道:“我一直慶幸你沒來,因為隻有我倆你沒來的話就證明這有可能是個玩笑,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三個都沉默了,半晌,樺落說道:“算了,一句話而已,不值得擔心,因為現在死靈巫師還沒出現,否則我們就不會安全地站在這了,但是德酷卡我警告你,你再敢對雪山打什麼壞主意,別怪我不念兄弟情義。”
德酷卡冷冷地瞪了樺落一眼就走了,樺落看著棄狼爾,問道:“怎麼樣?你又把這小子抽了一頓是吧,不是你對手還老找事,真是不記打。”棄狼爾臉上沒有半分喜悅,“樺落,你不知道,一個人的進步能有多快,當年他跟我比是天上對地下,但現在我拚盡全力也隻打了個平手,德酷卡可不簡單了,還有,有時間常去冰域坐坐,冰澈公主一定會很歡迎你的。”疾風正在度蜜月,樺落還要陪著他在魔界待一段時間,棄狼爾還有事沒幹,急著回冰域,兩人背道而馳,誰也不會想到,那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麵了。
樺落回房後,幻瞳早就站在他屋子裏等他了,還沒等他開口就搶先說道:“我出來得太久了,我要回去了,你想要的東西暫時不能給你,我要跟你比比,看看你憑什麼打敗十位護殿侍衛,十天後,我在天峰等你,希望你一起帶去那四個人,正好讓我見識見識修羅魂。”不等樺落回答,幻瞳就跑開了,來無影去無蹤,屋裏還有佳人的芳香渺渺,樺落暗自搖頭,傻瓜才會去天峰打架呢,那雙眼睛早晚都是我的。
屋上簷瓦一響,幾聲貓叫傳下來的,這是暗夜部隊最早的接頭方式了,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樺落說了一聲“進來。”門被推開了,一個淚流滿麵的戰士站在樺落麵前,他哭著說:“部隊長,我決定了,我要回家,不做孤魂野鬼了,我發現了一個重要情況,您一定用得上。”樺落點點頭,“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快來喝口水,緩緩情緒再說,我不怪你,你也是一時走錯了路。”“來不及了,我得趕緊回去,部隊長您隻管聽就行。”那個人附耳上來,在樺落耳邊耳語幾句,樺落也是耳語幾句,第二天就編個借口匆匆趕回去了,他前腳剛走,沐蝶疾風,流裏兄弟也跟上他了,在十天後,樺落自然沒有去天峰找幻瞳,幻瞳用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辦法,加速了事情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