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天空一片灰暗,隨時都有可能下場大雨。
吳天準時集結好了人手在學校外等著我們。
我和李宇範韻提著包走出學校,頗有一種征戰沙場的感覺。
我們一行人朝著約架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有說有笑。
終於到了地方,周浪早已經到了,他們足足有四十多人,而反觀我們隻有二十來個人,但我們一點都不虛。
我盯著周浪,隨後轉頭對吳天說道:“先打電話叫救護車來吧。”
周浪冷笑道:“喲!這麼快就準備好後路了?”
我叼著一根煙在嘴裏,卻沒有點燃,我淡淡的說道:“叫給你們的。”
吳天咧著嘴說道:“我現在就叫,對了,叫多少輛呢?”
我轉過身對吳天說道:“那你也得問問周浪啊,他說多少就多少。”
吳天挑了挑眉對周浪說道:“我說周扛把子,你們想要多少輛啊?”
周浪怒視著我們不吱聲,隨後對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眾人紛紛拿出了鋼管。
我見狀把包都丟在了地上,眾人紛紛上前拿了鐵棍。
“幹翻他們!”
隨著吳天的一聲怒吼,我們的人手持鐵棍飛奔而去,雙方交戰在了一起。
我站在後麵不打算出手,周浪也沒出手,我們兩人對視著。
話說吳天雖然有點傻,但打起來毫無含糊,每次下手都是狠招,他專挑腦袋和手腕砸去。
李宇則與三個男子打在一起,一手鐵棍揮的大開大合,李宇一個打三個卻絲毫沒有落入下風。
要說這個學校誰最能打,退學的秦問當屬第一,畢業的林亞排名第二,周浪第三,但今日,可能會有點不一樣了。
我點起了煙默默的看著他們的戰況,不多時,周浪帶來的人已經倒地一半了,而我們的人也是倒地半數,雖然大家都損失大半,但我們絲毫沒有占據下風。十人對二十,我很看好他們,我還是沒打算出手。
而且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情,但凡喊得最大聲的,都是最先倒地的,而相反大多數那些不說話的都是狠角色。
相繼有人倒地失去戰鬥力,我覺得我應該出手了,不然他們都要睡地上了。
我默默從包裏拿出一根細長的棍子,隻有這麼一根,因為我喜歡用,而且這條長棍有點與眾不同。
周浪蹲下身從包裏拿出一把劍!對,你沒有看錯,就是劍,劍身漆黑,一邊開了刃,另一邊沒有開刃,顯然是定製的。
我拖著長棍悠悠的走向他說道:“你TM拍武打片呢?還拿把劍。”
周浪單手提著劍朝我走來,冷笑著說道:“這把劍可是我花了大代價定做的,現在拿出來也是看得起你了,你輸了並不丟人。”
我淡漠的說道:“哦?是嗎,那我贏了的話,這把劍可歸我了!”
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們站在雨中相互笑著,像極了武俠片的開場。
周浪說道:“讓他們停下吧,今天隻有你我一戰!”
我擺擺手喊道:“都停下吧!”
眾人見狀全部停下,圍成一個大圈,把我們圍在裏麵,氣氛和諧的有點詭異。
有的站不起身的趴著看,蹲著看,站著看,甚至還有人拿出手機錄像,實在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