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暻正在死命往獵場趕去的時候,向晚和墨將軍已經在獵場玩開了。
“這樣不對,手低一點,否則待會兒鬆開的時候你容易拉傷胳膊。”墨將軍繞到向晚背後握住向晚的手說道。
“這樣嗎?”向晚扭過頭問墨將軍,兩個人的嘴差一點挨在一起,墨將軍較忙鬆開向晚,走到一邊,向晚紅了紅臉,什麼嘛,剛剛抓住我的手的時候怎麼又沒見你有這麼大的反應!
“不然不學了,我們去采花吧!那邊很多呢!”向晚說道。
墨將軍沒有說話,隻是跟著向晚往不遠處走去,穿著沉重的兵服的向晚走路有些笨拙,彎腰去采花的時候大大的盔甲總是從肩上滑落,她一手握著花束,一手費力地往上提盔甲,看起來有些可愛。
陳暻老遠就看到墨兒牽著馬站在一旁,眼珠子牢牢的粘在不遠處的小兵身上。
這個女人!居然把墨兒迷住了,哼,狐狸精,看我怎麼收拾你!陳暻想著,從馬上跳下來,快步往墨兒那邊走去,向晚沒有瞧見來勢洶洶的的某人,隻顧著將采來的花遞給墨兒看。
“墨墨,你看這花好不…‘’向晚還沒說完,就被人截去了手中的花,重重地扔在地上。
“你!”向晚生氣的抬頭想去罵人,卻看見陳暻頂著一張黑到極致的臉正在瞪著她,她心裏嚇了一跳,改口問道:“你怎麼來了?”
“對啊,你怎麼來了?”墨墨也搭腔。
“哼,你倒也問得出口,墨兒,你離她遠一些,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被她騙了!”陳暻說著就開始拔劍。
墨墨一看苗頭不對,立馬將向晚護在身後,又將陳暻的劍挑開,問道:“這是幹什麼啊?阿晚怎麼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你冷靜一點,把話說清楚。”
“還說什麼,你和她這麼親近,怕早就聽不進我的話了,興許你是被她暫時迷惑了,墨兒,你閃開,小心誤傷了你。”陳暻想上前拉開墨兒,向晚也覺得事情不對,便從墨墨身後探出頭來,問陳暻:“我怎麼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了?弄得你這麼恨我,非要殺死我。”
“要我提醒嗎?好,女人,我問你,你桌上的令牌是怎麼回事?劉啟德的令牌,又豈是你這等宮女可以有的。”
向晚無奈撫額,一塊爛牌子,至於嗎?她要是早知道會這樣,打死也不會把令牌隨便放啊!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隻問你一句,若我真是他派來的人,又怎麼會這麼張揚將身份告知與你呢?”
“這…你做的事情我怎麼知道!”陳暻被噎了一下,收回劍,把頭扭向一邊。
“看吧,你自己也覺得說不通吧?”向晚得意的朝他笑。
“現在阿晚不是你口中的壞東西了吧?哎呀,狩獵的日子不要把氣氛弄得這麼沉重嘛,阿晚,跟著我啊!我捉隻兔子送你。”
“那我要活的!”
“好!活的”
兩人說著越走越遠,陳暻剛降下去的火氣蹭蹭蹭又冒了上來,他們把 他當什麼了!居然敢無視他!
他快步走過去,拉住墨兒的手,說道:“我和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