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凶哥的確很囂張,但是暴打了一頓以後,這個仇也就報了。
宮明夜也認可,他點頭,“老婆大人都聽你的,我今天就放過他。”
宮明夜冰冷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殘忍的說:“今天算你命好,看在我老婆的份上給你留一條活路。如果還下一次,我就沒這麼容易說話了!”
“老婆大人你吃東西了嗎?我好餓。”
“吃了!”
經他這麼提醒,淺語才想起來剛才自己吃了包子,不過她剛才給公民也準備了包子,早就被他們扔地上了。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給你買。”
淺語走了。
張特助也把那個女人帶上來了,衣衫破爛,頭發淩亂,臉上全是青腫痕跡,整個人連站都站不穩。
張特助把她扔到宮明夜麵前,她連跪都不行。
“總裁,事情辦好了。”
宮明夜無情的看了她一眼,不屑的轉開頭,嘴裏的聲音冷若冰霜,“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什麼人你惹不起。”
那兩人被送去醫院,抬走的時候,聽到人群裏在小聲議論。
“凶哥這次是栽了,惹誰不好,偏偏惹宮總的女人,傷的這麼重,不在床上躺一年也得有半年了。”
“是啊,真是可憐,以後我們還是低調一點,宮總極有可能把我們一鍋端了,凶哥這次的事情就是一個教訓。”
“我們在這片沒人敢欺負,但宮總是整個宮城沒人敢惹,完全就不在一個世界。”
淺語買東西回來,這裏早就恢複平靜,人們該買菜的買菜,該閑聊的閑聊,仿佛剛才的事不曾發生。
這一切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錯覺。
在菜市外麵找到宮明夜,他坐在車裏,張特助也離開了。
“咦?”
淺語一個人都沒看到了,她問宮明夜,“怎麼回事,他們人呢?我就去買點東西就結束了?”
宮明夜給她打開車門,漫不經心的道:“你不這樣結束,你還想看到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什麼時候這麼重口味了?”
“你才重口味呢,我就隨便看看,至於這樣嗎?”上車,淺語把買的包子遞給他,大度的說:“看在你幫了我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快吃吧,離吃飯還有好一段時間呢!”
“包子?”
宮明夜一看袋子裏的包子,表情別提多嫌棄了,“我不吃,你以後少在外麵買這種東西吃,沒看新聞說嗎,很不衛生的!”
切!
這男人,真是無處不潔癖。
“隨便你吃不吃,不吃就給我吃,正好我之前的沒有吃完就被扔了。”淺語從他手裏拿過來,還在想剛才的事,“我問你,你把剛才那人打成什麼親了,還有那凶哥的女人,你叫去幹嘛了,怎麼回來人影也沒了。”
淺語張嘴咬,她的確是沒有吃飽,剛咬一口就被搶走。
“這是買給我的,你已經吃過了,當然是我吃。”宮明夜三兩口就解決完一個包子。
淺語無語的白他一眼:“你不是有潔癖嗎?那可是我咬過的,你也不嫌棄,真是……”
“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口水都吃過,何況是這包子。”
“你不是嫌棄不衛生嗎?!”
“當然,但我肚子更餓!”
切!沒原則!
宮明夜發動引擎,開車離開,這時才開口消除淺語疑惑,“他們自然是送去醫院了,難不成你還想要去看看?”
“我可沒那麼好心。”
“是嗎?我還以為你要心軟,求我放過他們呢!”
的確是有那麼一刹那的想法。
淺語說:“如果今天是我們換在那裏,估計能被活活打死,我也不傻!人家被打了為什麼我還要心軟,我要被打能被打死,這年頭已經不流行聖母白蓮花了!”
“嗬嗬,進步不小。”
淺語回到家,宮明夜執意給她腳擦藥,又給她揉。
兩人相對坐在沙發上,稍不注意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溫溫熱熱,這讓她覺得麵紅耳赤。
他們之間,不應該距離這麼近。
她猛的收回腳,“都說沒事了,你非得擦藥,也沒踩傷,就是皮膚紅了而已,這麼長時間過度已經好了,我去做飯。”
宮明夜看她一眼,將站起來的她拉到沙發上,“你坐著,我去。”
……
就這樣,淺語看到宮明夜自己在廚房忙碌。
她的腳真的沒什麼感覺了,今天如果不是宮明夜,自己可就斷手斷腳的死在那裏,也有可能還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多虧了宮明夜!
她進廚房,近距離的看宮明夜淘米,洗菜,係著圍裙的他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更加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