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杜老的話,杜彥文這個鋼鐵般的漢子瞬間就唯唯諾諾了起來,應承了兩句以後,起身又恢複了那種軍人的氣派,對著夏雄等人冷著臉下了逐客令。
“夏醫生,我父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請吧!”
“就是,可別舔著臉待在我們家了,我爺爺都險些被你給治死!哼,虧得你行醫幾十年,醫術還不如人家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厲害,你怕不是以前那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
出了半輩子的診,夏雄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憋屈過!先是被杜老罵一頓就算了,又被杜衡這個年輕人說了一通,讓向來愛麵子的夏雄現在一肚子火氣,老臉都沒地方放了。
淩老笑眯眯地看著夏雄一行人臉色鐵青地離去,而後也和薑平以及杜家人打了聲招呼後便心滿意足地離開。
過了會兒,杜老也是明白了自己的病情的原因,看著桌上那件青銅器以後連連歎氣。
“這青銅器是我前段時間從古玩市場淘回來的,是個真品,就想著淘了回來,卻沒有想到卻因此飛來橫禍,真的太感謝你了,小薑啊,這次真的是幸虧有你啊!”
薑平謙遜一笑,擺了擺手。
“沒什麼的,杜老,這青銅器我想應該是從某一個古代的古墓中盜出來的,而且估計是這個墓裏麵的主任想要長生不老,把風水布置成了吸收陰邪之氣的風水,所以這青銅器在墓中放置了這麼久也是吸收了及其之多的陰邪之氣,才會造成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如果沒有這個陰邪之氣這青銅器還是非常具有收藏價值的,但現在看來,這裏麵的陰邪之氣太過旺盛,隻能盡快的將其處理掉,不然的話也是為禍人間。”
杜彥文等人也有同感地點點頭。
“是啊爸,小薑醫生說的不錯,你可千萬不要舍不得,這樣的凶物可留不得。”
“誒,薑平,既然你能看出這東西的的不凡之處,那你有沒有辦法把它給處理掉?”
杜衡問完了以後,薑平沉吟片刻,又看了看那件青銅器以後點了點頭。
“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如果杜老和杜伯伯相信我,我倒是可以帶走。”
“嗬嗬,這有什麼相不相信的,盡管帶走就好,我這把老骨頭還想多活兩年呢,可不能再被這東西給折騰了,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居然因為我害了糖糖那孩子。”
“糖糖?糖糖?”
薑平皺著眉從心裏麵默念了好幾次這個名字,總覺的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到過,可這一時半會兒地就是想不起來。
不過說來也巧,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婦人突然推門進來,中年剛進來就聲若洪鍾地大叫道。
“爸,爸,你怎麼樣了?出了什麼事情?”
剛一進來就衝到床邊的那個軍人就是杜老的二兒子,杜彥武,緊跟著進來的婦人,便是他的妻子,杜老的兒媳,關小麗。
而當薑平看到極為眼熟的杜彥武後,心頭才徹底恍然過來,這不就是之前在商場一直把自己當成販賣人口,江湖騙子的那個軍官嘛!至於之前杜老口中的糖糖,就是那個陰陽眼的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