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老,現在我想您應該可以死心了吧?蔣子言的事情您還……”
“唉……”
長歎聲後,蔣老慢慢搖著頭擺了擺手:“話,我之前說的已經很清蔣了,蔣子言從今日其,已不再是我蔣家人,他的死活,我自然管不著,一切順其自然,讓他自生自滅去吧。”
“爺爺!嗚嗚……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二叔他,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寵溺地看了蔣妃雅一眼後,蔣老歎道:“為什麼?唉,孩子,我也想知道這究竟是為什麼啊,嗬嗬,也許,真應了那句老話,金錢,權利在有時候會讓人變成厲鬼。”
說這話的同事,蔣老看上去似乎也有所悟,自己打拚了大半生,置辦下了這麼一份豐厚家產,可最後得到的,卻是父子反目的結果,那所打拚下來的這些身外之物,究竟是福,還是禍?
過了會兒,薑平看自己留下也沒什麼用,這些心中的傷,還是需要時間去將其慢慢治愈,當即便告辭了聲後,由管家送著離開蔣家。
傍晚。
杜菲按時按點回到別墅,正在做飯的薑平倒是詫異了下,問道:“大警花,你今兒個怎麼不加班了?蔣子言的案子審理完了?”聞罷,杜菲沒好氣地翻了下白眼,一邊把鞋子踢掉換上拖鞋一邊道:“喂!你以後根本姑娘說話能不能甜一點啊,還加班?你真想累死我啊?至於那畜生的案子有什麼好審的?人證物證具在,事實清蔣,已經有定論了。”
“有定論了?這麼快,那你倒是說說,把他判了個什麼刑?”薑平好奇問道。
杜菲嘟了嘟嘴,道:“他這個吧,本來是可以判三十年有期徒刑的,但因為情節太過惡劣,嚴重,而且也沒有家屬出麵說情,所以就隻能判無期了,一輩子在牢裏度過吧。”
“行了行了!這些都不是你該關心的,飯做好了沒有啊?我中午就吃了一同方便麵,早就餓了。”一邊說著,杜菲還一邊探頭往廚房望去,當看到西紅柿,白菜,以及薑平正在打的蛋花後俏臉當即一拉:“喂!有沒有搞錯啊?又是番茄炒蛋,醋溜白菜?能不能見點葷腥啊?嗯……比如你上次做的青芥大蝦,話梅排骨,珍珠丸子湯,小茄盒……”
見杜菲兩眼上翻,如數家珍地羅列著一道道自己的拿手硬菜,薑平一臉鄙視:“大警花,你覺得你這樣合適不?白吃我的,白住我的,而且每天我還得按照您列的菜譜給您做大餐?我上輩子是欠了你多少
這輩子老天要把你派來這麼折磨我?”“哼,那誰知道?說不定你上輩子是個負心漢,欠下了風流債呢,然後這輩子你落在本姑娘手裏,那就慢慢還吧!你不是常說嘛,天道循環,報應不爽,你上輩子沒還完的債留在這輩子還,當然還要加上一些利息,我感覺這很公平啊?”
“你!”
薑平被說的徹底敗下陣來,不過細想一下杜菲這妮子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要不老一輩人常說,欠什麼也不要欠風流債呢,這他娘的確太難還了。
最後,薑平和杜菲還是各自退讓了一部,晚餐重新做,杜菲總共點了青芥大蝦,話梅排骨等六道硬菜,薑平則隻做……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