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杜菲那狐疑的目光,苗蘭小臉當即羞紅一片,緊紮下腦袋小手也纏在一起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薑平見狀後眼珠一轉,隨即立刻裝出一副問心無愧的無所謂的樣子,道。
“哈哈,杜大警花,你別這麼少見多怪行不行?這是苗蘭啊!認不出來了?隻不過是摘掉鬥笠後的苗蘭。”
聞罷,杜菲兩眼頓時圓瞪,輕掩起小嘴驚呼了聲。
“苗蘭!天呐,不會吧?既然長這麼漂亮,那平日為何還要戴著鬥笠?我之前一直以為她臉上有什麼難言的苦衷呢。”
“的確是我,之前帶著兜裏也隻不過是師門要求,而今後也可以不用戴了。”
苗蘭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薑平,現在她也是有未婚夫的人了,而第一個看到她真容的異性也是她的男人,今後在這方麵自然也沒了忌諱。
聽著那有些發冷的聲音,杜菲才確定了苗蘭的身份,不過接下來又是一通亂問,皆被薑平以給苗蘭治病為由堪堪搪塞過去。至於治什麼病,嘿嘿,那自然是難以言說的婦科疾病嘍。
自打苗蘭這麼稀裏糊塗地成了薑平的未婚妻後,對薑平的態度也在無形間比之前好上了不知多少,吃早餐時一個勁兒地給其夾菜,導致最後薑平麵前的菜碟裏全都是鹹菜,搞得薑平一陣苦笑。
“喂喂!我怎麼總感覺你們兩個之間有什麼貓膩啊?哼,之前可沒這麼起膩,要是許穎那醋壇子在這裏的話估計又要不得安寧了哦。”
杜菲說完,正低頭吃飯的薛蓮兩眼完成可愛的月牙形笑道。
“嘿嘿,其實這麼看上去,薑平哥和苗蘭姐姐可是很般配的呢。”
“般配你個大頭鬼!哼,你這小丫頭人小鬼大的,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
杜菲當即惡狠狠瞪了薛蓮一眼,又給她碗裏夾了兩個雞蛋,看得就連平日不苟言笑的薛青都忍不住一笑,看了看薑平,苗蘭以及杜菲三人。
“嗬,這三人可還真點意思,再加上那個許穎一來,今後的日子,隻怕少不了熱鬧瞧。”
吃完早飯,薑平抹了抹嘴便起身離開,來到天海大學參加軍訓,卻沒想到一上來就被以昨天下午缺勤為由罰站,一個人頂著炎炎烈日站在操場中央一站就是一上午,看的不少人都心生同情。
隻不過這種懲罰在已經突破到聚氣境的薑平來說,實在隻能算是小毛毛雨,即便站一上午也是脊梁筆挺,絲毫不感覺累。
“誒呦喂,我說那哥們可是真能抗啊,要是我別說一上午了,就算是半小時估計也得暈了。”
“嘁,你該不會連他都沒聽說過吧?他就是薑平啊!從明航來的那個薑平,不僅在明航把咱們醫學院一教授級別的人物氣得不輕,而且來咱們大學報到的第一天就把一個比較厲害的人物給狠狠教訓了頓,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是啊,嘿,我聽說被他教訓那人是叫林軍,一個軍二代,咱們這些教官都是他老子手下的兵,罰站這麼久怕是挾私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