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賈學成也不知想起了什麼,竟慢慢抓住賈楠的手,好似跟托付後事一般講道。“小夥子,我的孫女,今後就,就托付給你了!不管你將來把她當做你的女人,你的妻子,還是把她當做你,你的妹妹,都一定給我照顧好她!就當是我拉下這張老臉求你!行,行是不行!”
“唰!”賈學成說完,賈楠的臉當即便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紅了下來,連忙甩開他的手起身嬌嗔起來。“爺爺!您,您是不是腦子糊塗了啊,這,這說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我現在就去辦理出院手續,叫車把你接回家。”
恕我按,賈楠也再沒臉繼續在這兒待下去,逃也似的奪門離開,最後就剩下薑平和賈學成這一對老少在病房內大眼瞪小眼,前者滿臉無奈,而後者看上去卻有種滄桑之感。
過了不知多久,場中氣氛也被賈學成的一聲輕歎打斷,而後又輕拍了下自己的病床,道。“願不願意聽,聽我給你講一講有關小楠的過去?”
“額好吧,願聞其詳。”薑平依言坐下,賈學成兩眼一眯,也如在述說一段故事一講起了一段往事。“小楠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而其中大多數原因卻是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年輕時是個浪蕩公子哥,在外麵欠下不少風流債,這點,賈廷峰那小混蛋倒是盡得了他的真傳。”
“咳咳!”說到這兒,賈學成一時又有些起火,咳嗽了兩聲又喝了兩口薑平遞來的水後,繼續道。“我那兒子風流成性,甚至曾有過好幾次竟把外麵的那些髒女人帶回家,當著小楠的麵和他們親熱!因此,小楠從小便對異性有著本能的排斥,而這也算是一種心裏疾病,這點,我想你已經有所察覺了吧?”
薑平微皺著眉毛點點頭。“嗯,的確如此,我之前也曾當麵給學姐提過這問題,可惜她當時的態度卻”
“嗬嗬,真正生病的人,都不希望別人說她有病,這一點你應該也可以理解吧?”
薑平又默默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從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較真。“而後,在小楠上大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有過一次自願去突破自己的心魔,體驗人生的美妙,因此她便談了一個海龜男朋友,當時我聽到這條消息後還感覺非常高興,不過可惜,那小子是個人渣,和小楠相處還不到一個月,便被小楠查住在一個夜店裏和兩個舞女滾了床單,自那以後,小楠便變得更加封閉,不僅是和異性之間,即便是和同姓都沒有了太多交集。”
“因為在她潛意識裏,她認為這個世界是肮髒的,而一個人的心靈在接二連三受到極致的刺激後,便也不會再去考慮嚐試,因為她那顆脆弱的心,已經再受不住絲毫的風浪,否則她整個也許都會崩潰”
聞罷,薑平依舊保持沉默,再想想以往賈楠所表現出的冷漠樣子,再想想剛才被欺負時的可憐無助的模樣,心中不知為何總有種酸酸的感覺,從如此遭遇上來看,上蒼對待賈楠的確是有些不公了。
“那,學姐的母親,和父親現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