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也是明台人麼?”
薑平笑著搖搖頭。“哦不是,我是去明台辦些事情的。”
“辦事情?”
中年人說著又看了坐在薑平身邊的苗蘭一眼,當即理解一笑,道。“是和女朋友去旅遊的吧?明台市雖可裏麵的不少景點都別致的很,每年倒也有不少情侶過去遊玩呢。”
苗蘭聞言後俏臉微紅了下,低下頭默默不語,薑平也隻得笑著連連點頭。“嗬嗬,是啊,是去遊玩的。”
說完,薑平又張口好似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卻又慢慢閉嘴沒說出來,一對劍眉也是微豎起來,那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上去倒有些古怪。
直到又過了幾個小時,聽到空間說飛機即將降落後薑平才緩緩開口道。“老哥,相逢即是有緣,有些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哈哈,這有什麼當不當講的,你直接說就是了嘛,隨意一點。”
薑平點點頭,道。“我之前一直在觀察你,發現你眉心處隱有黑氣繚繞,眼中也隱約透露出一抹很盛的凶光,隻怕你近期會有血光之災,隻是此血災的大小我倒還不好判定。”
中年聞言一愣,苗蘭也輕推了薑平兩下。“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嘴上沒個把門兒的,多不吉利啊。”
聽到苗蘭的話,中年笑著擺擺手,好奇地看了薑平兩眼後問道。“莫非小兄弟你還懂玄學不成?玄學這東西我雖說信,但也卻知道它是門很高深的學問,你年紀輕輕就能為何判定吉凶,可是了不得啊。”
聞罷,薑平也是一笑,也聽出來了中年人不怎麼相信自己,後在想了想後便指了指中年帶著的那塊勞力士金表,道。
“老哥,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之所以和你說這些完全是因為一路上和你比較投緣,我也不圖你錢財,若信得過我,就將你的手表摘下來借我一分鍾,如何?”
聞罷,中年人盯著薑平看了會兒,他常年在商場打拚自問還是有些識人之明的,見薑平目光清澈,想來也不會是外麵的江湖騙子一流,況且之前和這個年輕人閑聊時也的確察覺到其談吐不凡,倒真有些好奇他要自己的腕表想要幹什麼。
“哈哈,這又有何不可?現在可還在飛機上,我可不怕你拿了我的腕表不還。”
中年人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手上的腕表遞給薑平,道。“之前聽小兄弟說我近期會有血光之災,你這該不會是想給我的腕表開光吧?”
薑平看了中年人一眼,暗道其還真蒙對了,當即左手拿著腕表,右手便開始在上麵動作很隱晦地畫著一道道符印,而這有些怪異的動作在外人看來自然也看不出什麼門道。
五分鍾後。
中年人再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腕表,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發現其上有著一抹頗為耀眼的金光一閃而逝,隨後便和之前一般無二。
“呼,但願管用吧,如果實在不管用的話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
薑平心中暗道,他之前在那勞力士金表中刻下了幾道祛災避難符,而這些也都是讓在先祖記憶中所學,時隔了這麼久也不知還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