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之前那經理便如同哈巴狗一般地小跑上來,在滕宇明麵前一陣點頭哈腰,說已經把事情辦的妥妥當當,同時還奸笑著將一包白色粉末狀的東西遞到了滕宇明麵前。
“嘿嘿,滕少,這東西您收好,要是一會兒真對那小妞兒感興趣的話,等她走完台我就把她給您叫上來,賞她一杯摻上這東西的酒,至於接下來的事就任您施為了,保證她會全力配合您的。”
看著經理手中那藥包,薑平當即冷笑著問道:“看來,經理你已經是老手了啊,曾經用這招沒少禍害良家少女吧?”薑平說完,其他幾個大少也都一臉曖昧地笑了起來,顯然之前也都接觸過這些事,那經理也笑了笑:“您說笑了,我這也是為了那女孩兒著想啊,她能跟了滕少也算是她的福分,要是其他女孩兒還沒這機會呢。”
“哼,你這家夥倒是會說話啊,好,雖說本少平時還沒用過這種手段,不過今兒個高興就破一回例,也省得一會兒我多費唇舌,看你之前讓她走個秀都那麼費力,向來是個難搞定的貨色。”
見滕宇明收下了自己遞去的藥包,經理嘴角又是一咧:“滕少放心,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那女孩絕對還是個雛兒,不過我想很快便不是了,嘿嘿嘿……”聽著耳邊響起的一陣汙言穢語,薑平心頭的火氣也越來越盛,又過了幾分鍾,一套黑蕾絲內衣外加一身白色透視裝的顏子萱便踩著一雙水晶高跟鞋踏上了t台,之前那些走秀的女孩兒也全都下場,令整個t 台上就她一人,場下頓時響起一陣陣狼嚎般的搞怪歡呼聲。
沒有絲毫走秀經驗的顏子萱,在上台後先是在原地佇立良久,過了足足有七八分鍾才開始慢慢走起來,一道道閃光燈打在她身上,令其全程都是緊低著頭,極為勉強地走下來的。沒有性感的貓步,也沒有撩人的動作,就更別提風情萬種的眼神了,可即便是這樣,其自身所透露出的清純優雅的氣質,以及從骨子中散發出的一絲絲仙氣,依舊為其贏得了不少熱烈的掌聲與叫好聲,也許,這便是所謂的一美遮百醜吧。而本想離席,不再去管這好像已經墮落了的顏子萱的薑平在感受到她那身氣質後屁股一沉,劍眉又是一挑,聽身邊的賀軍臨輕歎著道:“唉,有如此氣質的一個女孩兒,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太難想象了。要不是她演技太高,那就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很快,顏子萱便在台上走了兩圈,隨即便立刻下台又被早就等著她的經理攔住,一同好說歹說後便將其帶到了滕宇明麵前,美其名曰是有人要親自感謝她的精彩表演。在顏子萱走過來的時候全程都是低著頭的,雙手則是護著自己身上的隱私部位,滕宇明見狀後又是感興趣地一笑,道:“美女,之前你的表演真的很精彩,而且你的氣質也很出眾,即便是在京都,也幾乎很少能見到像你這般的美人兒。”
“先,先生過獎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了,我還有……”
“著什麼急走啊,什麼時候不能走?來來,喝了這杯酒,就算是我對你的答謝吧。”滕宇明指了指桌上的那杯酒,道。
聞罷,顏子萱修眉一挑,有些責怪似的看了身邊的經理一眼:“經理,你,你之前可沒說要讓我喝酒,對不起,這件事我恕難從命。”顏子萱雖說清純,但是戲劇學院出身的她對這裏的門道或多或少還是懂一些的,她之前身邊有太多鮮活的例子,不少單純漂亮,渾身也都是正能量的女孩兒,就是從一杯酒開始墮落的,以至於最後無法自拔,悔恨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