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保富臉上討好的笑容當即一滯,旋即也漸漸浮現出一臉苦色,無奈道:“說出來真不怕連少您笑話,我之前雖說跟康喬是夫妻,但卻僅限於同床,根本就沒有和她行過夫妻之實,她,她這人在這方麵好像是有些潔癖一樣。”
“什麼!”
連家炳聽完眼前瞬間一亮,當即釋放出一股得意光芒,掐掉手中煙頭後又連忙追問道:“那你之前拿出來威脅她的那些豔照,又是怎麼回事兒?”
“唉……”
景保富又是一歎,道:“那全都是我用偷偷放在家中的錄像機錄製下來她睡覺時候的場景,然後再剪輯下來的,就連那些衣服,也是我給她買來好說歹說才算是讓她穿上的。”
“也正因為她從不接受跟我親熱,我也是男人,這才有一天實在忍不住在外麵找了一個之前的同學玩了一晚上,卻又被其逮了個正著,這才,才跟她離婚的。”
“嘖嘖。”
在嘖了嘖嘴,摸著下巴笑了兩聲後,連家炳一臉滿意:“這麼說,康喬教授至今為止還是個雛兒了?”
景保富連連點頭:“對,對!就憑她這個怪癖,我敢斷定她一定還是個原裝貨,嘿嘿,不過一會兒連少您就能……”“哈哈!這件事兒你做的好!我開始還以為康喬已經被你玩兒過不少次,
所以就想著隨便玩玩,現在看來,著實可以好好享受一番了,放心,之前答應你的兩百萬創業資金,明天就追加到你賬上,並再追加
你三百萬,隻要你那小前妻能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嘿嘿,這一點連少您就放心吧,她已經中了我下的藥了,就算是再烈的女子,一會兒在毫無理智的情況下也絕對會很聽話的。”
一邊說著,景保富心中還生出了一絲變態的快感,像下藥這等齷齪手段,之前他不敢用,但現在為了自己的創業夢,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況且康喬已經和自己離婚,就算是被別人上了,跟自己也沒半毛錢關係。
又過了會兒,見康喬還不回來,景保富跟連家炳說了聲便起身向衛生間走去,想要看看康喬是不是已經暈倒在衛生間。
此刻,衛生間內。
薑平已經診斷出康喬是被人下藥了,便想著先將其拖出去,找一個包間為其診治一番,可剛拖著康喬走出衛生間時,迎麵便看到了小跑過來的景保富。景保富看到被薑平拖著的雙腮已經通紅一片的康喬,再看看薑平穿著的牛仔褲拉鏈和腰帶都沒有係上後,臉色陡然變得陰沉下來,就好像明明是自己煮熟的鴨子,最後自己一口沒吃卻成了別人的下酒菜一般。
“媽的,又是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在吼了薑平一句後,景保富看到康喬又睜開眼,好似也恢複了些神智,氣急敗壞的他一個箭步便衝了上去狠狠給了康喬一巴掌:“啪!”
“你個賤人!我費了這麼大周折才把你搞來,就是讓你好好陪連少一晚!可你倒好,寧願便宜了這毛頭小子也不願成全我是吧!一會兒連少要知道你不再是雛兒,會少給我三百萬的!三百萬!你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