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沈睿在回過神來後,心中暗罵薑平不知死活,薛良的脾氣在整個帝都軍區那可都是出了名的火爆,就連北京強大的趙梓欣都不敢跟他這麼說話,就更別提這薑平了。
“哼,不知死活的小子,這次,我要看著你怎麼死!”
場中氣氛又寂靜了片刻,薛良不怒反笑,又問道:“小子,你之前說什麼?本司令沒聽太清,有本事再說一遍!”
薑平依舊頭也不回,一邊給全身已經微微緊繃起來的趙梓欣施針,一邊道:“我說,我現在正在給我的患者治病,對於你的問題,我沒空回答,聽清楚了?”
“哈…哈哈!好,好的很啊!早就聽說你們安全局的人無法無天,各個狂的沒邊,今天我倒還真見識到了,那好!今天老子就來治一治這股子歪風邪氣!”
說著,薛良一把掏出沈睿隨手佩戴的手槍,打開保險上了顆子彈後便舉起來對著薑平的後腦勺,爆喝道:“現在我命令你,立刻轉身向我敬禮,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否則…”
“否則什麼?薛將軍,你太過分了!薑平是我們安全局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直接聽從的是國家領導人的命令,可不歸你管!”
“想槍斃安全局的人?哼,是誰給了你這個權利?!趕緊把槍給我放下!”
然而,薛良根本沒有因為趙梓欣的話放下手槍,反而倔著脾氣道:“我一個堂堂中將,一個安全局的地部成員有什麼不敢槍斃的?大不了我弄死他後辭官不做!小子,我再給你最後三秒鍾時間考慮,一。”
“二!”
當薛良數到二的時候,薑平終於停下了手中動作,慢慢轉身,冷著臉看著對麵那黑洞洞的槍口,道:“我生平最討厭別人那東西指著我,尤其是槍。”
“既然你敢冒著辭官不做的風險要殺我,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我敢保證,在你開槍之前,你一定會先死,信不信?”
薑平說完,手腕輕微一抖,一枚金針便出現在他幾根手指當中,到現在為止,死在薑平金針絕技之下的人可不在少數。
見事情要鬧大,沈睿連忙擋在薛良麵前:“放肆!薑平,你這是要幹什麼?以下犯上,謀殺將官,知道這是多大的罪嗎!”
“薑平,別衝動,他畢竟是中將。”趙梓欣也低聲勸道。
然而,就在這雙方都騎虎難下的時候,又一中年人箭步走進醫療室,中年人相貌剛毅,劍眉星目,給人一種英姿勃發之感,但他那一頭白發,卻看上去有些違和。
而當中年走進醫療室時,還衝薑平鼓了鼓掌,聲如洪鍾般地道:“哈哈哈…好樣的!不愧是我安全局的精英,這股子不畏強權,連司令都敢殺的狂勁兒我喜歡!”
看到這突然現身的中年人,趙梓欣緊繃的身體才漸漸放鬆下來,衝其翻了個白眼,道:“師父,你可算來的及時一回,否則咱們的人可都要被槍斃了呢!”
“哼,你這丫頭也用不著在我麵前挑事兒,事情的經過我聽薛青說了,基本清楚,不用擔心,今兒有我在,我看誰敢動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