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天宮之中也有法師、術士,不過論戰鬥力的話根本不是秋道宮劍修的對手。
等蘇墨走到門邊,外麵的石燈、秋池已經完全冰封。
而在院中站著兩個用鐵爪的蒙麵武士,兩個蒙麵武士守護著一個很高大的男人。
這男人穿著一身熊皮,熊皮連帶頭顱當做帽子蓋在頭上,臉上用油彩畫得五顏六色,下身的裙子更是花哨,有圖案也有靈紋,手中拿著一根足足兩丈的法杖,法杖可能是用玄金打造,給人以沉重之感,而在法杖上方則是一個巨大的山羊骷髏頭。
“薩滿法師?”這種特異的打扮蘇墨聽白少符說過,見還是第一次見到。
薩滿法師多活動在塞外北地,很少履足中土,除了蘇墨其餘人都不知道這是薩滿法師,還以為是哪裏來的妖孽。
薩滿法師將法杖一頓,沉重法杖將石板震得粉碎,同時一圈白色波紋蔓延開。
蘇墨提著劍盒不知道怎麼抵擋才好。
這一圈波紋過後,氣溫變得更低了。
蘇墨連忙運轉真氣,這才好受了許多,回頭看宴會大廳內,酒水已經完全冰凍,許多人眉毛、胡子上都結了一層冰晶。
“真是好厲害……”
而那邊拓跋寒已經和兩個鐵爪武士動起手來。
兩個鐵爪武士的功法、身手都不及拓跋寒,但是兩個人配合親密無間,彼此彌補了缺陷,一時之間拓跋寒奈何不得兩個武士。
而法師的嘴唇快速翕合,不知道在準備什麼法術。
剛才的法術就已經很厲害了,這個準備時間更長的法術應該有更強大的殺傷力。
蘇墨看到這裏,將斬將殺神拔出來,足下踏了七步,到了拓跋寒的麵前,幫他接住了一支鐵爪,然後道:“拓跋兄,這邊我來應付,你去對付法師。”
拓跋寒對於蘇墨的出手相助略感意外,他的性子非常孤高,也很不喜歡承別人的情。但這種時刻也沒空閑廢話,他二話不說提著一把劍殺向那個法師。
法師的法術準備到了關鍵處,在他身前有一個玄冰球慢慢凝結,但拓跋寒的劍鋒已經到了,而且越來越接近他的咽喉,若他要繼續念咒下去,能夠完成這個法術,但拓跋寒的劍鋒會毫無懸念地刺入他的喉嚨,而他的法術也能重創拓跋寒,變成一個同歸於盡的局麵。
法師到底沒有這種舍生忘死的氣魄,在倉促之間,他朝著後方退去,放棄了念咒,同時法杖一揮舞,在他和拓跋寒之間生出來了一道冰牆。
拓跋寒的劍打破冰牆,劍氣也因此耗盡,傷不得這個法師。
而蘇墨那邊一把劍上下翻飛,《猿公劍法》慢悠悠地使出來,動作好像舞蹈一樣優美,將兩個鐵爪武士壓製在了下風。
拓跋寒也不廢話持劍又追殺了上去。
宴會大廳之中許多武士已經好奇地站到了門邊,沒過多久連龍陽君也來到了門口。
龍陽君的臉上表情非常陰沉:“這些人是什麼來曆?怎敢如此擅闖本君府宅?”
玉麵狐狸站在龍陽君的身邊,輕聲道:“君上還記得太白仙尊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