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夕茜從家中跑了出去。她一口氣跑出去很遠,看到前麵有一顆大樹,就撲到大樹的前麵,隨即把臉埋在樹幹上,開始大哭起來。是傷心麼?是失落麼?也許都有吧,倪夕茜做夢都沒有想到奶奶會打自己,現如今,她心裏一方麵是惦記著父母的傷勢,另外一方麵,還在想著詹雲翔,她在心裏不停地呼喚著詹雲翔的名字:“你在哪裏,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到我的身邊呢?我真的很需要你,你快點回來吧,求你——”
倪夕茜在心裏不停地呼喚著詹雲翔,而此時的詹雲翔正在陪同著田佳和林嫂從鄉下來到了附近的縣城。
“終於逃出來了。”田佳顯得很是高興的樣子,隨後衝著詹雲翔說:“為了感激你救了我們,我請你吃飯吧。”
“請我吃飯?”詹雲翔笑了笑,推辭說道:“不用客氣吧,我隻是接到了你的求救信息,就趕緊趕來了,其實也沒有幫上什麼大忙。”
林嫂看到女兒的臉色有點急切,於是就衝著詹雲翔說:“詹校長,你可不能這麼說,這次要不是你救了我們,說不定我們現在已經都去另外一個世界了呢,再說已經快到中午了,大家都餓了,你就接受我們的邀請吧,好麼?”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嗬嗬,詹校長不愧是搞文化的出身,說出來的話都是文縐縐的,真好聽。”田佳聽到詹雲翔答應了邀請,不禁興奮起來了。
“哪有,你覺得我這是文縐縐,有人還覺得我這是酸溜溜呢——”詹雲翔笑著說:“咱們就隨便找個地方吃點便飯就好了。”
“哪能隨便吃點便飯呢,咱們劫後餘生,還不得大吃一頓好好慶祝一下麼?”田佳看到前麵有個挺氣派的飯店,就是就說:“我看那家就不錯,咱們就去他家吃飯吧。”
田佳引著林嫂和詹雲翔一起來到飯店門口,剛要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門迎的小夥子衝著自己捂著鼻子說:“你們是從哪裏來的,怎麼身上都有一種怪味呢?”
“怪味?”田佳趕緊聞了聞胳膊,然後說:“哪有啊,沒有怪味啊。”
“你們自己是聞不出來了,這裏是高檔場所,可不是像你們這種身上有怪味的人能夠來的,你們要是進去了,還不得把裏麵的客人都熏出來麼?”
“你——”田佳聽到這話,頓時怒火中燒,她剛要衝著這個門迎發作,卻被林嫂攔了下來,說:“他說道也沒錯,咱們被那個村長關在地下室裏麵那麼久,身上的確是有一種怪味的,咱們已經都聞不出來了,可是人家的鼻子卻敏感得很,咱們還是別給人接添麻煩,一會吃過飯,找個地方洗洗就是了。”
田佳氣得腮幫鼓鼓的,聽了林嫂勸自己,覺得跟這個門迎多說話也沒有用,於是就指著門迎說:“就你們這個地方還稱得上什麼高檔場所,真是笑話,告訴你們,以後你就是請我們,我們也不來。”說著,她冷哼一聲,和林嫂詹雲翔就離去了。
三人找了一家麵館吃飯了,他們三個坐下之後,隻見旁邊的人都躲得好遠,林嫂見狀,連忙說:“待會,咱們得找個地方去洗洗了,要不然,咱們走到哪裏,都會被別人躲著的,這種感覺可真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