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馬寡婦的話,我當時就被嚇了一跳,馬寡婦說胡翠花的腦袋在飛,這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裏之後,我馬上抓住了馬寡婦的胳膊,同時有些嚴肅的對她說道:“你什麼時候看到了胡翠花的腦袋,她的腦袋又是怎麼飛的?”
馬寡婦聽見了我的話之後,一邊想從我手中掙脫開,一邊全身顫抖的說道:“前天,就在前天晚上。我在院外倒泔水,胡翠花的頭就飛過來了!她張著大嘴,要吃了我,要吃了我啊!”
馬寡婦變得越來越激動,話幾乎都說不下去了。
不過她說前天晚上見到了胡翠花的頭,那不就是她被嚇瘋的那天嗎?
我正在那裏想著,胖子也在旁邊追問道:“馬寡婦,你咋知道那腦袋是胡翠花的?她已經死了20多年了,早就變成了骨頭,難道你還能認出骨頭來?”
“不是骨頭,不是骨頭!”馬寡婦聲嘶力竭的叫道:“是真真正正的人頭,那就是胡翠花,她和20年前一模一樣,一點都沒變老!
當年我隻是嫉妒她,才剝她衣服的,不是我砍掉她的腦袋,不是我啊!”
大喊完這句之後,馬寡婦的精神徹底崩潰,她兩眼一翻白,雙腿一發軟,當時就坐在了地上。
二驢子聽見了他娘大喊大叫,馬上也衝進來看看情況。一見他娘變成了這個樣子,二驢子當時就急了。
他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們兩個給推了出去,到了門口之後,他咣當一聲鎖上大門,這是不想讓我們兩個再來了。
馬寡婦現在這個樣子,就是繼續問也問不出來什麼。我和胖子隻能先回到家,再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
不過回去的時候,我還是對胖子說道:“胖子,你之前不是說了嗎,馬寡婦身上並沒有陰氣,那她見到的也就不是鬼。可是剛才馬寡婦又說,她見到了胡翠花會飛的人頭,才把她嚇成了這個樣子。
而且她還說,胡翠花的人頭和20年前沒有什麼區別,還保持著年輕的樣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胖子雖然聰明,但也不是什麼都能想透的,此時他隻能搖搖頭,臉上也是一片無奈。
沒有辦法,我們兩個隻能回家再說。剛到家中之後,我娘卻突然走過來,說道:“成林啊,剛才三爺打來電話了,告訴你,這兩天給他紮一對紙牛紙馬,然後給他送過去,他有用。”
這個三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讓我給他紮紙牛紙馬。而且話說回來,他家又沒死人,要紙牛紙馬幹什麼啊?
我現在一邊要幫他找龍頭,還要給他紮紙牛紙馬,這不是想累死我嗎。
看見我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胖子到時候過來對我勸道:“林子你別急,這紮彩我也會,晚上吃完飯,我幫你弄弄就行了!”
還好有胖子,要不然這活真是沒法幹了。
晚飯吃完之後,我和胖子就忙活起來,我家裏倒是備了很多的竹子和紙張,隻要稍微加工,我就能把它們做成紙牛紙馬。
不過話說回來,之前老二的腦袋被砸碎之後,我還想幫他用紙糊個假頭來著。隻是之前太多的事情耽擱了,就一直沒有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