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有找他們兩個人,來索要自己的損失費已經算好了,他們現在竟然還敢來恬不知恥的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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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我吃你的藥沒有吃死,但是我在生病吃你的藥的時候,我受到了深刻的傷害,雖然沒有威脅到我性命,但是對我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所以你要對我進行賠償。否則的話,這件事就算是沒有完。”
張廣譚看著顧鳶,說這一句話的時候說的非常的理直氣壯,好像自己就是那一個受害者一樣。
顧鳶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發現張廣譚現在活蹦亂跳的,根本就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於是顧鳶就緩緩的說了一句。
“我建議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大腦。”
聽到顧鳶的話,張廣譚瞬間就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完全聽不懂顧鳶到底在說一些什麼。
不過張廣譚聽不懂,並不代表沒有人聽懂了那一些聽懂了的人頓時就忍不住笑了。
可以,可以,顧鳶很厲害,既然在拐彎抹角的說別人腦子有病,而且最主要的是張廣譚自己本人卻還是沒有聽出來。
“顧鳶,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有本事你就直接和我們明說,你這樣拐彎抹角的說我們到底算什麼好漢。”
朱梅聽到他這樣說他們兩個人,於是就忍不住懟了顧鳶一句。
“看來你們兩個人還真的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腦子。”顧鳶看著他們兩個人不屑的發出來了一聲嗤笑。
“我剛才話裏麵的意思就是說你們的腦子有問題,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不過現在看來你們兩個人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了,因為我看你們的兩個人的腦子就是有病。”
隨後,顧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
“我忽然想起來你們兩個人是平民百姓,所以你們兩個人手中的錢一定非常的少吧,要不然你們兩個人也不會堵在這裏找我要賠償了,所以你們兩個人,如果去醫院檢查腦子的話需要我給你們兩個人出錢嗎?放心吧,我這就算是幫助別人做了一件好事了。”
音落,他們兩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的難看。
“嗬嗬,顧鳶,虧你還是一個高素質的科研學者的,沒想到你竟然這樣說我們兩個人,你感覺到你好意思嗎?”
“嗬,怎麼了?為什麼你們兩個人能夠說我,我確實不能說你們兩個人,這算是什麼樣的道理?”顧鳶眼神冰冷的看著他們兩個人,看起來非常的不耐煩。
“我告訴你,你別拿道德來綁架我,就算我是一個科研學者又怎麼樣?就算是那樣我也是有脾氣的一個人,和你們沒有什麼兩樣,為什麼我生氣的時候確實不能指責你們兩個人呢?”
“誰讓我們兩個都是沒有文化的老百姓。再加上我們兩個人是受害者,因為吃了你的藥,所以才出現了這種問題,所以你一定要對我們進行賠償,如果你不對我們進行賠償的話,這件事就算是沒有完!”
朱梅的樣子非常的咄咄逼人,將自己放在了弱勢的那一方,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受害者。朱梅她傳一種人就屬於那一種聖母婊,把自己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麵,用聖人的要求來要求別人,自己卻是以婊子的行為來要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