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接手的人竟然是蘇西晨。
她滿臉的笑容慢慢的褪去,漸漸地白皙的臉頰略微顯得有些蒼白,臉上變得僵硬,嘴角微微的抽搐著,嘴裏喃喃自語:“著不可能,怎麼會是她,不可能。”
“怎麼了,陸思媛?”旁邊的人聽到她神神叨叨的,不禁皺起了眉頭,試探性的問了一下。
陸思媛聞聲,嘴角抽了抽,露出僵硬的笑容,“我說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台上的那個人連大學都沒上過,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講話!”眼裏雖是透露出不屑,但是內心深處還是十分嫉妒的,什麼好事情都輪上了她蘇西晨。
“陸思媛,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你從前可是從來不會在乎別人的,因為這世上幾乎沒有人比你更優秀。”身旁的女子說著模棱兩可的話,聽著像是譏諷,又好像是恭維。
無論是怎樣的,陸思媛都是一副不屑的模樣,對她的話也是嗤之以鼻的,她從來都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叫她低人一等,她可不甘受辱。
但是這件事確實是陸思媛萬萬沒想到的事情,這是她完全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她一向不喜歡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
看著蘇西晨在台上滔滔不絕的演講,她心裏的怒火愈燒愈烈,不禁咬牙切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拳頭攢緊,修長的指甲都快要陷進肉裏麵去了。
站在台上的蘇西晨是那樣的耀眼,她露出淡淡的笑容,洋洋灑灑地演講著,將那個項目娓娓道來,聲音依舊是那麼的清脆悅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裏。
演講講到了一半,就有人開始叫囂,“行了行了,別在那裏丟人現眼了,趕快下來,講的都是什麼歪論。”一個十分老成的聲音緩緩地響起,聲音低沉,語氣之中滿是嫌棄。
這位老者,滿臉的滄桑,額頭上的皺紋是經過歲月的洗禮,但是那淩厲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片,他一臉嫌棄的看著蘇西晨。
蘇西晨是一頭霧水的看著這位老者,麵露疑惑,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問道:“您好,我是什麼地方講錯了嗎?”
老學者聞言,嗤之以鼻的冷笑兩聲,“你講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大錯特錯,沒有一處是對的。”
此話一出,有人就立刻拍案而起,既然有人開了頭,就不能浪費這個好機會,一連好幾個人,大聲叫囂,“你講的這些東西是會把人往歧路上引導,最終會使人走向一條不歸路。”發話的人一臉的正義,氣勢洶洶的。
蘇西晨皺著眉,心中心急如焚,正想著怎樣應對這件事情。
而陸思媛的嘴角微微勾起,暗罵了一聲,“活該,自作孽。”
陸項霖見狀,隻是微微的一揮手,幾個黑衣人立刻出現在這群老學者的眼前,他們手裏拿著電棒,氣勢洶洶的看著這些老學者。
老學者頓時就像是一個霜打的茄子,縮了縮腦袋,沒敢再說話,膽怯的朝四周看了看。
“我希望不要有人在倚老賣老,打斷這個演講,這個演講是具有權威性的,是經過無數次商榷的,它的價值可是很高的。”陸項霖淩厲的聲音響起,透露出一絲殺氣,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陰鷙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這群老學者,以防他們再次暴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