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晨聞言,白了他一眼:“你也沒變,跟當初一樣,總是喜歡多管閑事,像個麻雀一樣,總是喜歡在別人跟前嘰嘰喳喳的,煩死人了。”
她由於氣憤焦躁到了極點,說話的音調不自覺的提高了一些。
一旁的路人聞聲,下意識的朝著這邊看過來,一個個麵露狐疑,寫滿了疑惑不解,四個大字。
楚天風不禁嗤笑一聲,“你看,我倆要是還站在這裏這樣沒完沒了的說話,很容易被人誤會的。”說著就準備去拉蘇西晨纖細的手腕。
“你幹什麼?”蘇西晨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錯愕的看著他。
“當然是找個好地方,慢慢的洽談啊,這裏不合時宜。”楚天風戲虐的說著,打趣著。
蘇西晨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準備掉頭就走,不再理會這個“神經病”。
楚天風看出了她的意圖,隻是淡淡一笑,迅速的走到了她的身邊,強行拉過她的行李箱,玩世不恭的說了一句:“走吧!”
“你……”蘇西晨正準備再反駁一些什麼,卻發現楚天風已經走到人堆裏麵了。
她氣得跺腳,可是行李箱裏麵還有重要的文件,無可奈何之下,她怏怏不樂的加快了腳步,跟上了楚天風。
“喂,楚天風,你走那麼快幹什麼?”蘇西晨憤憤然的說道。
楚天風裝作什麼都沒聽見,自顧自的往前走,修長的大腿邁著沉穩的步伐,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趕去奔喪啊你!”忍無可忍的蘇西晨終於爆了粗口,諷刺道。
楚天風聞言,瞬間停止了腳下的步伐,轉身對著她微微一笑,和顏悅色的說著“西晨,你看那裏有個咖啡店,我們過去喝一杯咖啡吧!”
不等蘇西晨回答,自顧自的朝著咖啡館走去。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了咖啡店。
楚天風又開始莫名其妙的說一些不明所以的話。
蘇西晨耐著性子聽著,其中無非就是一些陸項霖怎樣想她,怎樣思念她,還有更奇葩的是,他竟然說陸項霖因為她得了相思病。
她白了楚天風一眼,附和著她僵硬的笑了笑。
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尬聊著。
直到飛機起飛了,楚天風依舊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而此時的陸項霖已經把秦教授的家裏翻了個底朝天,連個人影都沒找見,他心裏麵充滿了焦慮。
但是下意識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教授對於陸項霖的突然闖入,還對著他的家亂翻了一通,感到很不快,冷冷的瞪著他。
“你再這樣我就要報警了。”秦教授冷冷的看著他。
他看著自己家裏樓上樓下都已經被陸項霖這個瘋子翻了個底朝天,東西全都散落在一地,這哪裏是找人,明擺著是搞破壞。
陸項霖原本想說些什麼額時候,就聽見一個傭人的聲音。
傭人剛剛四十出頭,還算風韻,幹淨整潔的衣服,腰上圍著一個幹淨的圍裙,不快不慢的朝著這裏走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物件。
“秦教授,你看看這個?”傭人臉上寫滿了狐疑,把手上的東西給了秦教授。
是一條金手鏈,而且是純金的,看著好像還是價值不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