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這十個比武場,則來到一座大殿前,大殿上寫著水殿,在水殿內有一座很大的雕像,雕像下方放著一個香爐,受人參拜。
在香爐前有三個草墊,其後則是近百的草墊,兩撥草墊被分開,表示身份的不一。
今日本該是如往常一般,整個比武場是人聲鼎沸,時不時傳來弟子的叫好聲,起哄聲。
隻不過今日這些聲音都消失了,所有弟子都來到了水殿前,看著跪在地上不停對著殿內磕頭的青年。
青年渾身是血,一身得體的衣衫早已支離破碎,形如行乞之人,在他身邊躺著一名女子,女子亦是渾身血,臉色蒼白,秀麗長發早被鮮血浸染,入眼可見多處深可見骨的傷口,就算沒有胸口處致命的劍傷,女子也已活不過一柱香的時間了。
“師傅,求您了,您就出手救救她吧,師傅,您若是出手定能救好她的,師傅,求您了,隻要救好她,您讓弟子以後幹什麼弟子都絕無怨言,隻求師傅您出手救救她。”青年不停的哀求著。
一眾弟子看向殿內,一名長須白眉的老者盤坐在位於中間的草墊上,背對著殿門。
“川。”老者開口道。
“是,師傅,弟子在。”川,也就是梁川連忙應道。
“非為師不救,而是為師救不了,她心脈已斷,能堅持到這裏,不過是你大秏修為為其強行續命罷了,川,命不可違啊。”老者歎息道。
“不!不會的!她不會死的!不會的!師傅您一定是騙我的!一定是的!師傅,您一定可以救她!師傅,求求您了,救救她,需要什麼藥材弟子現在就去找!隻要能救她,弟子……”梁川不信道。
“川!”老者出聲打斷了梁川繼續下去,隨後輕聲道:“與我在此浪費口舌,你不如在她最後的時間裏好好的陪陪她,她…時間不多了。”
此時晴空萬裏,但自己師傅的話就如同晴空霹靂一般。
呆呆的看向躺在地上的女子。
“阿川。”女子艱難的扭頭看著梁川,輕聲道。
“我在這呢,彤兒,我在呢,你感覺怎樣?”梁川握著女子沾滿鮮血的手急忙道。
“咳,我還好啊。”雖然女子滿臉的血漬,但她這麼一笑,依舊美豔。
“還好什麼啊,你都出了這麼多血,不要話了,師傅不願救你,我帶你去找鬼穀子,他一定可以救你的。”著,梁川伸手想要將彤兒抱起。
彤兒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你不要怪徐掌門,我自己的情況我知道,他的沒錯,阿川,我...”
“師傅他知道什麼啊,他老糊塗了,就胡襖,什麼你不行了,看看你現在這麼精神的和我話呢,你一定會好好的,我們不是約定好聊嗎?待我成就帝位,我們就隱居山林,然後過屬於我們二饒生活...”
聽著自己最疼愛的弟子居然自己老糊塗了,殿內的老師傅白眉都忍不住的一抖。
“阿川,我很愛你,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深愛著你,就算你的異能是冰係,我也依舊愛著你,就算知道你身有詛咒,我也未曾放棄過我們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