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董翠彤,女孩慘白的臉沒有一絲血色,不相信這樣的結果,梁川就在這礁石灘中運起功法,按著丫頭纖弱單薄的後背,拚命的把自己體內真氣渡過女孩全身。
“噗嗤!”有效果,董翠彤吐出一口血泡,女孩的細密的睫毛顫抖一下,睜開了眼睛。
“川哥哥,我......我看見好多紅紅的山川,好......好美......好美......”
女孩完最後一句話,勉力的露出一絲微笑,雙手猛得垂落,嘴上血沫噴出,她這回是真去了。
“啊--”梁川恨欲狂,頭發披肩,迎風狂舞,不願意相信,幾日前還圍著自己身邊,蹦蹦跳跳的女孩兒就這樣香消玉殞。
“砰!”已經癲狂的梁川,抱著丫頭,對著麵前的一處礁石就是猛力一踏,石頭被梁川迸發的內勁擊撞,瞬間碎屑紛飛。
梁川在礁石灘上胡亂發泄一通,抱著董翠彤來到沙灘上,她的家人也已經趕到。
“放開我的女兒!”跑過來的董翠彤母親一把推開早已經失魂落魄的梁川,接過女兒身體,突然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尖叫,“翠彤!我的女兒你醒醒啊!你怎麼就這樣走了......”
渾身無力的梁川,坐在沙灘上,海麵上一輪紅日冉冉升空。眼前一身紅衣,嘴角沾滿鮮紅血沫的丫頭,好似這世界的一切都被紅色渲染,海波蕩漾,罪惡何時才能得到清洗?
董厚德這位壯實的漢子,一臉沮喪,複雜莫名的盯著梁川,終究沒能出話來。
梁川站起身,來到董翠彤母親身前,對著丫頭屍身恭敬的跪下叩起了頭。
起身來到董叔身邊,低語道,“董叔,翠彤永遠都是我梁川的親妹妹,她身前喜歡在西麵的那處石崖眺望海峽,希望您能把她葬在那裏......我走了,明年這個時候再回來看翠彤丫頭......”
“嗯......”董叔猶豫一會還是答應了,滿臉複雜糾結的神色。
梁川此時,卻是平靜的很。交待完,不忍心再看女孩兒損落模樣,一轉身,眼中卻是掉下淚珠,昂首大踏步的往五夏港的遊輪碼頭走去。
董厚德還想要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從何起,望著曾經熟識的年輕人離開的背影,是越來越模糊。
善惡之報,如影隨形!梁川這是要去陽磐峰主島,去縣裏找那些應得惡報之人。
這趟海路有些遠,經過近三個時航行,梁川乘坐的渡輪才到達陽磐峰島。
到了港口,一遍繁忙景象,陽磐峰島麵積不,有一百多平方公裏。五夏港與其一比,就是兩個世界,一個就完全如現代海港城市,一個安靜祥和如世外桃源。
剛走下船的梁川,正在港口上躊躇著尋找方向,身旁另一艘渡船也正下著客。
“呀--”一個女生驚叫,她這是下船時候,客船一個震蕩,手裏抱著的琴盒沒抱緊掉下,眼看就要落入港口的海裏,她身邊一個青年反應很快,伸手一撈正好接住那胖大的琴海
“美麗的女士,你的琴盒......”
年青人秀氣英朗,文質彬彬,似笑非笑的眼眉,很討女生喜歡。
動作很敏捷,經過訓練,仔細一看大拇指與食指間還有些淡淡老繭,常年拿槍的手。操著一口華國北方強調,是來自海峽對麵,看來不是普通的遊客。
雖是如此,梁川也沒太是關注,當前他的任務是,立即對這陽磐峰島上的“血焰樓”這個幫派,先做個仔細調查了解。
清秀的年青人原本是要趁機,和這位拿琴盒的婀娜女子好好談談理想。但發覺自己被梁川上下觀察一遍,已經無意中引起外饒注意,這青年對女子,再沒有興趣,卻是對幾米開外的梁川起了心思。
年輕人看似隨意的走到梁川身邊,其實目的性很強,突然一個踉蹌差點要碰到梁川身上,梁川不著痕跡的腳下迅捷挪移一步,正好避開對方來勢。
“歹事,歹事......無好意思!”年青的閩南語得有些拗口。
梁川看著眼前這年青人那誇張神情和蹩腳的閩南語,很是好笑,“沒關係,你來自大陸北方吧?”
“喲!原來是老家來的大哥,難怪!看著您就覺得親切,哈哈!”這年輕人很是自來熟。
其實,梁川年歲和他差差不多,隻是最近在海邊風吹日曬,皮膚有些黝揮,人顯得成熟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