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文思和翟若煙父女一人接過一本證件認真的查驗一會,倆人都都眉頭緊皺。兩人都很是奇怪又不解,證件是真的無疑,來人不是那個警察局的,而是來自警察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梁川真做犯法事情了?
“警察同誌,可不可以讓我打電話問問?”翟文思遞還證件,禮貌的問了一句。
“不行!別磨......”
“可以!那你盡快!”
其中,一個年青點的警察一臉義憤,他最見不得這些有點關係的人,臨到有事就開始打電話,用上頭壓他們,但話還沒完被另外一位中年警察攔話打斷,替他們答應翟文思的要求。
中年警察社會經驗更豐富,也沒那麼衝動,他明白能來這裏的人,都非富即貴,稍許的要求,還是有必要尊重采納的。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有幾個過來敬酒的老板,人還沒到卻是有聲音傳來,“翟老大,來聚福園也不通知下,哈哈!”
“額?怎麼還會有警察?”冉了門口,一個跟翟文思差年紀不多大的富態老板端著酒杯也是一臉詫異。
翟文思看見來人,很是尷尬,“老林,不好意思嘍,正好有點事,待會我去你們那裏敬酒賠罪,嗬嗬。”
來敬酒的人撤離,翟文思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通了,“老三,你們廳裏刑偵總隊有朱陽曦和卞誌誠這倆人嗎?有!好,現在就在我這裏,要把我宴請的客人帶走,你看著辦吧......電話給他們,好......”
翟文思遞過手機,那名中年警察接過,走到外麵走廊了一會再進門,電話又遞回翟文思,“翟董事長,翟廳還要和你幾句......”
翟文思現在心裏有些鬱悶了,好像事情沒那麼簡單,疑惑的繼續拿起電話,“什麼?你現在沒辦法,人還是得帶走?就一句需要了解情況就把我打發了?真是不知道你這副廳是怎麼當的?那就先這樣,哼!”
翟文思剛才打的電話是他親弟弟“翟文言”,省警察廳排位靠前的副廳長。梁川這個事情看來還是有些麻煩,身為警察廳副廳長的親弟弟都一時間攔不下來,竟然這兩名警察還是得把人帶走。
梁川心裏過濾一遍自己做過的事情,最嚴重的那件事情是在海峽對麵發生的事。而且昨晚他根本就沒暴露身份,應該沒有直接證據。按理,大陸這裏還沒這麼主動去幫對麵吧?
再,那血焰樓幫派的人敢報案?而且一起同行的不是還有來自特殊部門的楊鴻寶?那現在的情況又是為那般?
雖然很多疑問,但梁川那姿態仍然十分坦然。翟文思是真在幫自己,但好像目前效果也不好,為了不再為難這位未來的“老丈人”,梁川站起身淡淡,“翟伯父,那我就跟他們走一趟吧!隻是協助調查,應該沒事的,大家別擔心......嗬嗬。”
“梁川?”黃采薇和翟若煙倆女同時疑惑的叫一聲,梁川看兩個大美女關心的神色很是感動,“沒事的,黃采薇你幫我照顧好阿嫲哦,嘿嘿。”
......
這是梁川第二次到警察的辦案處所,而且這次比上回那個鄉鎮警察所根本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級別。
兩名警察把梁川帶回刑偵總隊,立馬就開始對梁川開始展開訊問工作,開始錄口供。
坐在一麵寬長的鐵桌前,梁川麵前是一盞已經打開十分刺眼的台燈,兩名警察臨威而坐。
“姓名?”
“梁川”
......
“趙景曜和你是朋友吧?他現在在那裏?!”年輕的警察朱陽曦,突然厲聲喝問。
“額?”原來這次是因為趙景曜事情,今剛回大陸的梁川還沒來得及找他呢。
“回答我!趙景曜在那裏?”
“不知道!”
“不知道?最近趙景曜參與了好幾起惡劣的殺人報複事件,這些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也參與了?!”
一直都是那名叫朱陽曦的年輕警察在審問,而且是聲色俱厲,很是唬人。
“不知道!更沒參與!”梁川回答的聲音有些洪亮。
梁川心裏大概是有些明白了,這老趙那在海上遇險後也獲救了。而且回來展開報複了,但具體怎麼報複,梁川真的是一無所知,更不用參與這種事情。
“哼!底氣還很足,像你這樣故作鎮定的人,我們見多了!知道嗎?我們一貫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給你考慮幾分鍾。”
......
話梁川被警察帶走,可是急壞了一些人,特別是黃采薇倆姐妹,翟文思也在幫忙想辦法,但傳回來的消息好像都不太樂觀,這次好像是有人背後指使,非得拿下梁川,來弄點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