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束白送恩雅去千茜家時。
千茜的保姆出來迎接她。
秋束白想到,既然千茜已經回來了,那肯定沒有什麼事了。
誰知道,走進千茜的家中,才發現了千茜已經骨折了,她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秋束白走過去看著千茜,眼睛裏充滿了擔心。
可千茜卻說:“束白,你來啦,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照顧恩雅肯定很累吧!”
秋束白搖了搖頭,回答:“一點都不累啊,我非常的開心,有恩雅陪在我的身邊。”
了解後,秋束白知道,千茜骨折了,要打石膏幾個月,所以這段時間都沒辦法出門了。
千茜說:“剛好,我可以在家陪陪我的孩子們了。”
聽到千茜這麼說,秋束白也微笑了起來。
千茜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對秋束白說:“再過幾個月,你也會很麻煩的。”
秋束白明白千茜的意思,她是說,自己幾個月之後也要當媽媽了。
千茜還問:“溫習你快要回來了吧?”
秋束白點頭,隨後回答:“他後天就回來了。”
看著秋束白,千茜很是開心,說到:“你看我們幾個,都這麼突然都要當爸爸媽媽了,我看溫習和你,都還是少年少女,怎麼就要當爸爸媽媽了。”
那一天,秋束白和溫習聊了很久,說起了當父母的心得。
千茜也說,在經曆了一次事情之後,她明白了更多的道理。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個樣子,隻有去經曆了才會明白。
那一天,秋束白把恩雅還給了千茜,她的眼睛裏充滿了不舍。
而千茜也看出來了。
千茜對秋束白說到:“放心吧,他會一直記得你的,記得你帶過她,記得你愛過她。”
聽到千茜這麼說,秋束白覺得,這不是千茜的一種安慰方式而已。
隨後,千茜很認真的說:“我說的是真話,小孩子對味道很敏感,她會一直記住你的味道。”
聽到一句話,秋束白會心一笑。
隨後,離開了千茜的家。
秋束白聽說,之前自己在大學時的朋友,到百陽來了。
秋束白就請她出來吃飯。
秋束白的這個朋友,是一個心理醫生。曾經,秋束白很多次的和她聊天。
她帶給秋束白很多安慰。
那天,他打電話給秋束白說:“你可不禮貌哦,很久都沒有聯係我了,是不是都快把我給忘了。”
秋束白不好意思的笑了。怎麼會忘了她呢?
兩個人約在了一個餐廳。
那個朋友叫若雪。
若雪看到秋束白,說到:“你看上去狀態真好。”
都說懷孕的女人是最醜的。秋束白就奇怪了,為什麼若雪會說他的狀態很好。
若雪說:“現在,你的眼睛裏有光,過去,你的眼睛裏是灰蒙蒙的世界。”
聽到若雪這麼說,秋束白說到:“你們心理醫生,都喜歡說的這麼誇張嗎?”
若雪微笑了一下。
回憶起大學時的秋束白,可不就是那個樣子嗎?
她對整個世界失望透頂了,覺得人生無比糟糕。
而現在呢,秋束白的臉上有了微笑。而且,她的臉上也充滿了對生活的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