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湧起的多是憤怒與齎恨,他看上的女人,怎麼可以擺姿弄騷地被其他的男人納入眼球?
他隻是憤怒夏清淺的行為,她不是一直都很清高的嗎?怎麼一下子的轉變如此之大?這讓他想起了被沈悠然羞辱的事實。
北堂曜要讓她知道,違背他意思的人是絕對沒有好下場的。
那是他第一次帶著憤怒以及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進入女子的身子,而且還是一個幹幹淨淨的處子。她幹淨的身子,讓他想要留下來,慢慢地折磨著。
她有著一雙與某人極其相似的眼睛,都是那種可以魅惑別人的剪眸。
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感官,隻要他想要懲罰折磨她的時候,他可以隨時隨地,她絕對沒有說不的權力,因為,她隻是他買回來的一個玩寵。
哎呀……都說千萬別得罪女人,原來,同樣的道理,千萬不要得罪將感情視為純潔聖物的男人,往往觸犯了男人的底線,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男人才是最厲害的狠角色,女人的情傷,也隻是變得更加惡劣更加壞罷了。
而男人,那種狠,狠起來的時候他不是人。就像北堂曜,居然因為沈悠然的事情,而將所有的憤恨,全都放在了夏清淺的身上,他百般地折磨她,羞辱她,似乎她真的沒有自己的人權一般……
夏清淺睜開雙眸的時候,她身子動不敢動一下,因為,她放眼望去的時候,看到的是北堂曜那陰鷙的側臉,還有那雙千年寒潭般的冰眸,更是散發著陣陣的幽冷……
她不禁地打了一個激靈,這樣的少爺,她見過不止一次,每每在床上的時候,他眼裏都會折射這種感覺……像是要將整個世界全都毀滅一般,她好幾次都差點在他的手下一命嗚呼。
好像她與他有著不戴共天之仇一般,可她很確定,她的生命中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男人,她祖輩幾代都是貧民,怎麼會與這種王者一般的男子有什麼深仇大恨呢?
要說到誤會,那倒是有的,那便是她在夜未央第一天上班的時候,不小心將酒水灑在了他的褲襠上……
想到這裏,夏清淺臉都綠了……少爺養尊處優,像王者一般存在的人,不至於這般小氣吧?她隻是不小心而已,以至於他這般發狠地想要毀滅了她嗎?
實在是太可怕了!
少爺可真的是一個不可得罪的人,一旦得罪了,那沉重的代價不是她一個人所能承受的。
手一顫,不小心撞到了椅背,發出響聲。她正要假裝睡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北堂曜已經緩緩轉過臉,清冷的冰眸對上她那惶恐的剪眸……
夏清淺困難地咽了咽口水,唇角艱難地勾起,突然咳嗽了一聲,"……少,少爺……"很明顯的,她的聲音在顫抖著。
北堂曜眼神黯淡了下來,先前的陰冷,慢慢地褪去,換上的是深不可測的表情。
"你醒了?"他的聲音不知為何突然變得喑啞,但還是摻著一絲的憤怒。
夏清淺輕微地點頭,唇瓣輕輕地蠕動著,卻不敢說出半個字,無論是怎麼樣的少爺,她都是害怕的。
北堂曜似乎覺察出了她的惶恐,問道,"你很怕我?"冷冽的光線,冷冷地垂落在夏清淺的身上。
她眼神閃爍,眉頭緊鎖,嘴唇輕抿,支支吾吾地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
"我知道答案了,你什麼都不用說。"北堂曜氣急敗壞地低吼,生悶氣地坐了回去。
夏清淺眼前一亮,甚是不明白少爺話中之意,小心翼翼地問著:"少爺?你知道答案了?"
"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上,還不是答案?"北堂曜冷冷地剜了她一眼,而後戴上眼罩,靠著椅背,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夏清淺呆呆地看著北堂曜的舉止,少爺他,他怎麼了啊?真的很莫名其妙,真的很讓人匪夷所思。
她的目光垂落在了身上的被子,愣然地看著被子上,她記得自己睡去的時候,是沒有蓋被子的。
少爺為她蓋被子了?這個念頭讓她激動不已,少爺怎麼會做出這樣溫柔細心的事情?
夜風管家是不會給她蓋被子的,飛機是由夜風開,他沒理由進來給她蓋被子。
而這個人,隻有少爺了。
她小心地揪著被子的一角,輕輕地掀開,然後動作極其輕柔地為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輕輕地喝著。整個動作過程,她都變現得很輕手輕腳,以防將正在睡覺的少爺吵醒了。
當她的唇瓣觸碰到杯沿,欲要喝第二口的時候,有一雙極其冰冷的雙手緊緊地箍緊她,然後一把將她擁過去。
下一刻,少爺那清涼而柔軟的唇瓣,壓上她的唇瓣,少爺伸出舌尖,鑽進她的唇齒之間……
夏清淺擔心的事情來了,在少爺強要撬開她牙關的時候,她口中含著的檸檬水,流了出來,有些流進了北堂曜的口中,有些滴落在兩人的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