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移到了她的臀兒,慢慢移下,然後抱著她的雙腿,就著姿勢,將她抱起,放在了茶幾上。
夏清淺不敢相信少爺居然……他想要那也得看場合啊!這裏是客廳啊,家裏還有人的啊!
"少爺!別……"她意識清醒之後,連忙阻止了他。
"別什麼!你可是把我折磨死了!你得好好地賠償我!"他說著解了皮帶,拉下了褲鏈,沒有任何的前戲下,狠狠地進入了她幹澀的柔軟處,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的身子,隻有這樣子,他才會覺得她是真實的,他在她的身子裏,這種感覺真美妙!
"唔……"夏清淺覺得自己那裏幹澀得緊,沒有任何的濕潤他就這麼進去了,他就是這麼恨她嗎?恨不得要將她毀了不成嗎?她悶痛地叫了幾聲,在她也聽得自己怪異的音調時,她連忙緊緊咬牙,不敢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別忍著,喜歡就叫出來,你的聲音很好聽。"他撫上她的醉紅的臉龐,曖昧地說道。
他愛極了她羞澀的樣子,這樣子的夏清淺很可愛很美麗,他忍不住地讚許著:"女人,你好美!"
夏清淺隻覺得自己就快要被他折磨死了!他居然對著她說出這種羞人的話?
"少爺,不要!"夏清淺雙手推拒著他的胸脯,希望他可以聽得她的心聲,放開她,不要在這種地方要了她啊……
"不要什麼?"北堂曜吻上了她的唇瓣,越發的用力啃咬著,他真的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內心欲念了!
"嗚嗚……少爺,別……啊……不要在這裏……"她哭著哀求他,他一下一下的撞擊幾近要讓她瀕臨崩潰!沒有一絲的愛憐,滿滿的都是疼痛!
"家裏現在沒有人,你可以盡情的放開自己,讓我聽聽你那美妙的聲音,嗯?"他狠狠地貫穿她的身子,在他猛的一撞擊之下,他果然聽到了自己最想要的聲音。
她吃痛的悶哼了一聲,身子隨著他的速度而上下搖動著,她扭過頭去不敢看著他,他怎麼可以每時每刻都是這樣子對她呢?
"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好嗎?真的很痛啊。"她覺得自己就快要裂開了,他真的很粗魯很蠻橫,就這麼深深地貫穿她的身子,幾近是要了她的命啊。
且,北堂曜對她做這種事情,一天內並沒有停止過啊!
北堂曜的狠勁惹得她嬌呼連連,這像是一劑更大的刺激,他更加的凶狠地不斷地要她,將她的求饒當作是一種鼓勵。
他的聲音很低迷,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上癢癢的,令全身都產生了一陣痙攣。
"這樣呢?還痛嗎?清淺,我的清淺。"他放緩了速度,動作由蠻狠變得輕柔。
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隻是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讓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心了。
夏清淺的身子禁不住他這麼愛撫以及在她的耳畔所說的話,他叫著她的名字,清淺,我的清淺,這些話,這些字眼,會是那個冷漠傲然的北堂曜所說的嗎?會嗎?
他有那麼一瞬間恍惚了一下,不解地看著他的雙眸,在他的眸底中蕩起了一抹溫柔,是那麼地夢幻,她根本不相信那是為她而流露出的溫柔。
這麼看著他,她隻覺得自己的心很痛很痛,她也找不出一個所以然。
他停下了動作,親吻著她暈紅的臉頰,撥開了她額前微濕的額發,幽幽地說著:"不要哭了,好嗎?我不會再弄疼你了,別哭了。"
看著她的淚水,他的心真的是受不住,也沒有了思緒,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從她的身上離開,整理了一下她淩亂的衣服,然後打橫抱起她,直往樓梯走去,進了房間。
他將她輕然放在了大床上,夏清淺的身子一觸碰到那張大床的時候,她像是驚弓之鳥一樣,惶恐地看著北堂曜,低泣著道:"少爺,你不要再來了,好嗎?"他一天裏做那麼多次,難道真的沒事嗎?他沒事她的身子都已經禁不住他這麼摧殘了,她隻覺得如果少爺真的還來一次的話,她的身子一定吃不消的。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我有說要對你怎麼樣了嗎?乖,別動,我隻想好好地抱著你。"他忍著笑,身子已經覆上了她,不過他隻是很單純地摟著她的腰身,將她拉近自己,貼近了他的胸懷前。
聞著她的發香,他的眼皮禁不住疲勞合了起來,呼吸在她的頭頂上一吸一呼地呼吸著。他也是累著了,因為她而整個人的都緊繃著,沒有一絲的鬆懈!
他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沒有了這個小女人,他該怎麼辦,這種失去的感覺比當年對沈悠然的還要讓他受不了。
現在她終於在他的懷裏躺在了,真好啊。
夏清淺想動來著,可是隻要她稍微動一下,她的腰身就會被握緊幾分,而身後滾燙的身子不斷地貼近自己,兩個人的身體就這樣挨著。聽著由頭頂傳來的均勻呼吸聲,她才軟下了身子,安靜地靠在他的身前,任由他摟著,伴隨著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