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一看眼前的人哭了,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啥好了,隻好低下身去,指了指自己的後背。
“上來,我背你。”
“真的麼?”果子一聽,差點愣住。
她本想著讓木子扶著她走回去,不想,竟然是要背著她。
想都沒有多想,果子就爬上了木子的後背,生怕木子會後悔。
溫軟的身子緊貼著後背,木子忍不住有些臉紅,低下頭去,看到果子白嫩的手時,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這手沒有半點粗糙,不僅如此,反而更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這樣的手怎會是一個做慣了粗活的丫鬟手?
“你說你是王妃的貼身丫鬟是麼?”
“恩。”果子輕聲應道。
“可我聽說王妃身邊沒有人伺候著啊。”
“小姐也是新收的我。”果子不疑有他,老老實實的回答著木子的問題。
沒有多問什麼,木子背著果子緩緩的朝著前麵走去,後背的軟香溫玉當真是讓他有些難受,不多一會兒,額頭上竟也有了汗珠。
果子看著木子額頭上的汗珠,有些不好意思,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竟然這般吃重了,揪著袖子給木子擦了擦汗,語氣裏帶著一絲扭捏。
“我……很重吧?”
“不是。”
“那你為何流汗?”
“天熱,燥。”
說話間,兩個人影緩緩走出了皇宮,在月光的映射下,場麵竟也相當的和諧。
……
楚音南回到丞相府,記急急忙忙的去了後院,看到後院的燈火未亮,就知道這七王爺並沒有把楚音歌送回來。
此時,天色已經發白了。
楚音南顧不得其他,急忙朝著楚天的院子裏走去。
楚天剛剛醒來,此刻正準備洗漱穿衣去上朝,張氏看了看楚天臉上的神色,不自覺的問道:“老爺可是有什麼心事?”
“心事倒是沒有,隻是昨晚音歌一夜未歸,想必是被皇上留在了宮裏,這樣下去,嫣然的皇後之位怕是……”
“哎呀!”張氏一聲驚呼,剛剛聽到楚天的這句話,一時之間沒有留神,竟然生生的弄破了自己的手指。
看著血珠冒出來,楚天有些不耐道:“你說你,一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這麼的不小心!”
“我不是被你的話給驚著了麼?以前不覺得,但是現在心裏越發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這楚音歌怕是我們嫣然的克星啊!”
張氏倒也不是故弄玄虛胡說八道,自從楚音歌死而複生之後,她的嫣然就一直在倒黴,一直被楚音歌那個賤丫頭壓著一頭,這已經讓她的心裏很不舒服了。
誰知,皇上竟也對這死丫頭有了心思,她的心裏麵怎麼能不著急?
楚天沒有說話,可是那表情分明也是這麼以為的,隻是現在,他斷斷不會想這些了,隻要楚音歌沒有牽扯到他的利益,他便不會多管閑事。
況且,前幾次的試探他都已經摸出一個大概來了,這個女兒既不能成為敵人,也不能成為同盟,最好的關係就是各不相幹。
“父親!”楚音南匆匆忙忙的從門外走了進來,此時的楚天已經穿好了朝服,準備上朝去了。